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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晚壓下心中的不快,唇角彎起,將胸前散落的長髮撥到後面:&ldo;王總,我餵您喝酒怎麼樣?&rdo;
王總臉上大喜,場內的口哨聲更熱烈了。
初晚不是跟鍾景置氣,讓他吃酷,也不是作踐自己。純粹是好不容易下定決心開始新生活,可就連工作也讓她遇到難關。
感情不順利她沒得選擇,工作不順她為什麼要嚥下這口氣。
初晚嘴裡含了一口紅酒,笑吟吟地靠近這個老色鬼。
王總聞到她身上的香味明顯呼吸不穩,看著她紅艷的嘴唇,漆黑的眉整個人都緊張起來。
初晚看著這張噁心的臉,想著如何直接地把紅酒吐他一臉。
她正要湊得更前時。&ldo;咣&rdo;地一聲,有人直接拿起酒瓶子朝地上砸,裡面四五分裂地躺在地上。
在他們一側的男人微躬著腰,眼睛裡淬著冰,薄唇一張一合:&ldo;不是要勾引男人嗎?我比他更有錢。&rdo;
&ldo;過來餵我。&rdo;
話音剛落,場內的人紛紛變了臉色。誰也沒有想到鍾景看上的是初晚,王總忌憚鍾景,出了一身冷汗。他推著初晚過去,結結巴巴地說:&ldo;你還是……還是去敬鍾總。&rdo;
一群神經病。
初晚不理,作勢要貼上王總。不料,左側橫出一隻手臂,將她重重地一扯,地轉天旋間,初晚整個人都到了他身下。
鍾景穿著黑色的襯衫,緊繃的下頜線與精緻的鎖骨連成一個漂亮的孤獨。初晚的臉貼著他挺括的西裝褲管,她跌坐在地上,就這麼仰頭看著他。
鍾景大手攥著她的手臂,繼續出言諷刺:&ldo;你可以餵我,我可以捐兩倍的錢。&rdo;
這一個個都把她當什麼了?
初晚疲憊極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意思,本以為回來能有別的結果,而不是這樣被他一傷再傷,互相折磨。
初晚的眼神讓他發慌,果然,初晚想掙開他,然後離開。
鍾景意識到她的意圖後,大手攥得更緊了。他眼睛一沉,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俯身親了初晚。
一時間,眾人一片吸氣,而當屬樓芬言的臉色最為精彩。
鍾景攥住初晚的下巴,試圖驅入她的舌關。
無奈,初晚鐵了心不理她,緊閉著牙關不讓他進來。
鍾景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手指撥弄了一下她的耳朵,初晚覺得發癢,嚶嚀了一聲,他便勾著舌頭進入,再將初晚口中的紅酒悉數吞入口中。
鍾景將她臉色親得發紅,還不夠,一把將初晚把到大腿上,密密麻麻地親了個遍。
這回初晚可不上上次那樣不清不白地跟被他上了。
她錘著鍾景的胸膛,趁機咬了一下鍾景的嘴唇,血腥味立刻在兩人間的唇齒間瀰漫開來。
初晚費力掙脫開,她看著鍾景咬破的嘴唇笑道:&ldo;你把我成什麼了?又想來個一夜情?&rdo;
&ldo;你給我滾。&rdo;初晚一字一句地說道。
說完初晚就離開了包間,緊而鍾景拎著外套跟了出來。
留下一群人驚得下巴都掉到地上。
瘋子,神經病。初晚憤恨地想著,她離開的這些年,鍾景倒是越來越喜怒無常了。
初晚站在大街上攔車,這些情緒莫名其妙地湧上來,吧嗒吧嗒地掉眼淚。
鍾景從後面追上來,不管不顧地拉著她,啞著聲音說:&ldo;跟我走。&rdo;
初晚站在他面前掉眼淚,語氣哀求:&ldo;鍾景,我請求你,當年離開是我的錯,你怎麼樣都好,拜託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