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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比劃了半天，還咧嘴。林墨汐終於從滿是髒汙的臉上辨別出這是豆子。林墨汐看著饅頭又塞給他，告訴他樂樂現在不缺吃的，讓他自己吃。豆子搖搖頭跑了，腳上連鞋子都沒有，都是凍瘡還流血了。

林墨汐手裡的兩個饅頭很快就被兩個孩子搶走了。房子的牆角處，有破爛的婦女抱著孩子，還有衣衫襤褸的老人躺著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軍隊只能提供基本溫飽，但是現在估計連溫飽也顧不了。這就是末世，人們為了食物沒了尊嚴，善惡不分明，人心無法分辨。林墨汐從包裡拿出幾包泡麵放到婦女的身邊，婦女像沒了呼吸一樣，泡麵被一搶而空，孩子被一個女人撿起來抱走了。林墨汐來到老湯的積分收發點。

老湯熱情地打招呼：&ldo;小林可好久沒來了。你現在跟著老唐混，不錯啊。現在房子建好了吧，真是有先見之明。&rdo;

林墨汐給他帶了一瓶紅酒，老湯趕緊收起來，他現在是積分收發點的頭，登記點是個清水衙門，上次幸虧林墨汐的菸酒才升了職又調到積分收發點這個油水崗位。林墨汐問：&ldo;湯哥，給我說說積分兌換情況吧?&rdo;

老湯說：&ldo;現在肉最緊俏，其次是糧食和棉被。蔬菜什麼的就不用說了。種植部門在弄大棚，可溫度不夠長得不好。都供給軍隊上層和富人了。&rdo;

林墨汐說：&ldo;我想換點肉，用玉米。怎麼換。&rdo;

老湯說：&ldo;別人8斤換一斤，咱們交情，5斤換一斤。&rdo;

林墨汐說：&ldo;我換10斤，車子上的玉米正好50斤。&rdo;

老湯問：&ldo;你這是要請客?不會是要搬家了吧。你這可是頭一份啊，估計老唐他們馬上也能搬進去了。&rdo;

林墨汐說：&ldo;有沒有時間，晚上去我那裡喝一杯。管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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