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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沫狠狠眨眼，眼前忽而模糊忽而清晰，&ldo;試試吧，再不做我怕來不及了。&rdo;

羅殷打斷他的痴心妄想，&ldo;什麼來不來得及，你又不會瞎，眼睛好了再說。&rdo;

&ldo;我……&rdo;

&ldo;行了，不準討價還價。&rdo;

&ldo;沒辦法給你生孩子。&rdo;

羅殷無可奈何地反問，&ldo;那我就有辦法了?&rdo;

莫沫倚在他身上，湊得極近耳語幾句，羅殷被桌子擋住的手狠狠摑了一下他的屁股。

&ldo;我看要先辦了你。&rdo;

莫沫求之不得，殷勤地掏出荷包裡的車鑰匙，連帶把肯德基紙巾團也塞到羅殷手上。

再想毀屍滅跡，猶時已晚。哦嚯，這算什麼，自投羅網?

羅殷只拿了車鑰匙，把紙團丟在桌子上起身就走，他腿長步幅大，莫沫還在和桌椅縫隙作鬥爭，他已經站到門口。

羅殷一語不發，莫沫心裡發慌，著急得像迷宮裡團團轉的小白鼠，好不容易走到羅殷面前，仰頭努力瞅著，&ldo;我可以解釋，那個券不用就過期了。&rdo;

羅殷繃著臉，&ldo;吃都吃了。&rdo;

莫沫說：&ldo;都沒吃完剩好幾塊。&rdo;恰好此時響起咕的一聲，印證了後半句&ldo;我都沒吃過癮。&rdo;

羅殷光喝酒，這會兒肚子也餓，直接帶著他去餐廳點菜，一桌下來全是素菜，蟹黃豆腐、清炒筍尖、清炒菠菜、菠蘿咕咾肉，肉還是素肉。莫沫夾了一筷子咕咾肉，口感和味道與真豬肉毫無分別，吃得他連連讚嘆。

羅殷問，&ldo;這個菜你會做嗎?&rdo;

莫沫細嚼慢嚥地體會，笑眯眯點頭：&ldo;會呀，不過做不出這麼好吃的素肉。&rdo;做不出來也正常，他的廚藝達到這種水平可以直接當大廚了。

吃完飯羅殷酒醒了，但沒有開車。他和莫沫從酒店出來，沿著街慢慢走。已經開春，平時這時候天都黑了，現在還亮堂堂。日落時分，天依舊藍，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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