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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潰不成軍,他是商人,唯利是圖是他的慣用伎倆,對阮江西,還是如此血本無歸。宋辭想,他大概這輩子都要栽在阮江西手裡。
她笑著去親宋辭的眼睛,貓兒般地縮排宋辭懷裡:“我卻越來越貪心了,總覺得還不夠。”睜著明亮的眼看他,“宋辭,你說要怎麼做才能讓你一直一直都離不開我。”
攻身為下,攻心為上,阮江西顯然是個中高手。
宋辭將她受傷的那隻手放在自己手裡,只是親了親她的額頭:“睡吧。”
“嗯?”她不懂,也不願就此罷休,“你還沒告訴我答案。”
宋辭親吻她的眼睛,聲音,低低沉沉像在誘哄:“乖,閉上眼睡覺,你什麼都不用做。”
她什麼都不用做,他也必然會乖乖束手交付所有。
次日上午十點,陽光從窗戶裡漏進來,鋪了一床金黃,在阮江西眼瞼下落了一層暖暖的暗影,長睫輕顫,並沒有睜眼,呢喃了一句:“宋辭,別鬧。”
“你說的是哪隻宋辭?”是宋胖少吧。
阮江西一睜眼,便見陸千羊趴在床邊,一張英氣的笑臉皺著,散了滿眼惺忪,阮江西問:“宋辭呢?”
陸千羊往被子裡拱:“你問的是哪一個?”是宋大少吧。
“你怎麼來了?”阮江西掀開被子,起床,拿起床頭櫃上倒好的水小口喝著。水還是溫的,宋辭應該才走一會兒。
“我看見宋辭出門之後,”陸千羊絲毫不做賊心虛,坦蕩蕩地指著窗戶,“然後我就從那裡爬進來了。”
阮江西失笑,陸千羊以前做狗仔的時候為了方便挖頭條,跟蹤潛伏攀爬的技術早便練就得爐火純青。
“你家宋大少也太不近人情,分明看到我了,居然視而不見,”一邊埋怨,一邊扯著阮江西的睡衣拱著鼻子嗅。
“你在嗅什麼?”
陸千羊抬頭,十分認真:“姦情的味道。”埋頭,繼續嗅。
阮江西忍俊不禁:“那聞到什麼?”
陸千羊鼻子一皺,瞧了瞧床上,又瞟了瞟阮江西,十分挫敗:“現場處理得太乾淨了,沒有留下證據。”
阮江西笑,拿起杯子下壓著的紙張,很潦草的字跡,張揚又隨性,是宋辭的字,只留了一句話:“多睡一會兒,早飯在樓下。”
阮江西洗漱完,便看見陸千羊一臉鬱悶地坐在餐桌上大快朵頤,她咬了一口荷包蛋,還沒嚼兩口,直接吐了,拉長著臉:“宋少家的廚師該換了,居然把鹽當成糖放了,還有,這賣相也太差了,我好像吃到蛋殼了。”
阮江西微微沉吟,然後坐在餐桌上,安安靜靜地吃。
陸千羊瞠目結舌:“不鹹嗎?”
阮江西小口小口咬著荷包蛋,只是笑笑,繼續吃。
陸千羊默默地給自己又到了一杯水,欲言又止一番還是沒忍住:“你坦白告訴我,你和你們家宋大少昨晚上有沒有幹什麼少兒不宜的事?”
☆、第六十八章:打的一手好預防針
陸千羊默默地給自己又到了一杯水,欲言又止一番還是沒忍住:“你坦白告訴我,你和你們家宋大少昨晚上有沒有幹什麼少兒不宜的事?”
阮江西喝了一小口牛奶,擦擦嘴角,笑而不語。
陸千羊瞪大了眼,滴溜溜地亂轉:“你這是預設?”
阮江西繼續沉默,哦不,是預設。
陸千羊不淡定了,拍案站起:“那有沒有做防護措施?”
阮江西又喝了一口牛奶,依舊笑而不語。
還不否認!那就是預設!陸千羊一嗓子嚎過去:“阮江西!你這樣真的會鬧出人命的!”
她寧靜無瀾,說著:“我不介意。”
陸千羊啞口無言了,咬著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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