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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遠了,這都是後話,且說去顧家的路上,宋辭大概是心情不爽,破天荒地沒有尋著阮江西親暱,沉著張俊臉,搞得氣氛好僵,秦江開車都分外小心了。
“宋辭。”
“嗯。”
阮江西似乎在找話題,想了想:“顧白說葉以萱的病例是假的。”
宋辭漫不經心地:“嗯,是我偽造的。”
秦江握著方向盤的手差點沒打滑,實在想不明白,宋老闆分明喪盡天良怎麼還能這麼堂而皇之地理所當然。
阮江西笑:“她沒整容啊。”
“不重要。”宋辭轉過頭,還是忍不住把阮江西抱進懷裡,有些洩憤似的重重親她,說,“她敢惹你,自然要讓她嚐點苦頭。”
三言兩語,輕而易舉就讓宋辭消了怒氣,阮江西其實什麼都沒做,是宋辭把持不住。
然後,就一如平時,宋辭追著阮江西玩親親,秦江不聽不看,見怪不怪,
許久過後,阮江西才接著剛才的話題:“給葉以萱做檢查的醫生是葉家的家庭醫生,應該很難搞定。”
宋辭親她左臉,親完又親右邊,回答有些心不在焉:“不難。”
“你給了錢嗎?”
阮江西側頭看宋辭,他的唇落在她唇邊。有些癢,她笑著躲開,宋辭卻託著她的下巴,不讓她躲,親了親她唇角,這才心滿意足,回答:“為什麼要給錢?”語氣沒有絲毫忸怩,解釋,“我的錢都是你的,怎麼能隨便給不相干的人。”
秦江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再一次打滑了,還好這時段,路上沒什麼車,不過還是惹了宋辭發怒:“不會開就早點滾!”
秦江咬咬牙,不做聲,白眼一陣一陣地翻,宋辭真是……太特麼暴君了。
“你開了別的條件嗎?”阮江西很好奇,收買人心,無非金錢,無非權勢,世人能抵抗住誘惑的,並不多,她問宋辭,“你給了那個醫生什麼?”
“什麼都沒有。”
阮江西不解。
宋辭將她抱進懷裡,抓著她的手指放在臉上蹭:“有更省事的辦法。”
若非錢權,阮江西並不知道還有什麼能收買人心。
說到此處,秦江是實在忍不住了,脫口而出就替宋辭答了:“宋少說,不聽話,就弄死他。”說起葉家那個家庭醫生,也算是個忠心的,一頓好打也不聽話,最後還是宋老闆出面了,簡簡單單幹脆利落,直接掏槍,指著那位醫生的腦門,宋老闆就說,不聽話,我現在就弄死你。那位醫生當場就嚇尿了,別說是葉以萱的整容病例,就算他老婆的銀行卡密碼也不敢藏著掖著。
誒,宋老闆也真是粗暴!秦江不禁又多嘴了一句:“宋少才不喜歡玩彎彎繞繞的利誘,直接來威逼!”暴君暴政,就是如此,一言不合,就掏槍,秦江可不敢告訴老闆娘,宋老闆沒事就愛玩玩極具殺傷力的玩意兒。
儘管,秦江已經話留三分,還是惹得宋暴君龍心大怒:“再多嘴就滾下去。”
秦江立刻閉嘴!他怕宋老闆像對待那位醫生一樣對他,一言不合就要弄死。
阮江西沉吟不語,竟不知曉錢權之上的,居然是暴力。
宋辭見她不說話,有點慌了,哪裡見剛才的暴怒,有點小心翼翼:“你會不會不喜歡?”
無所不能無法無天的宋暴君,懼內得無可救藥。連秦江這個骨灰級妻管嚴都要甘拜下風。宋老闆啊,一面對阮江西,就節節敗退。
“不喜歡什麼?”她明知故問,有意逗弄。
宋辭低著頭,垂著眼:“我這麼,”頓了一下,深思過後,仔細用詞,宋辭說,“這麼粗暴。”
“噗嗤。”秦江實在沒忍住,還是笑噴了!宋老闆終於意識到他很粗暴這個鐵打的事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