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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江西解釋:“於景言和葉以萱也在醫院。”
得,一個來驗傷,一個來驗毒,冤家路窄全碰上了。陸千羊不由得感慨了:“好大一坨狗血,江西,咱閃著點,別沾了一身腥,葉以萱那朵白蓮花,她方圓百里都是片場,做戲那是一套一套的。”
阮江西輕輕緩緩的語調,似笑無奈:“好像晚了。”
休息室門外,響動漸進大了,隔著一扇門,聽得見女人嬌柔酥軟的聲音。
“宋辭哥哥……”
阮江西蹙眉,咬了咬唇,拂著裙襬起身。
門外走廊裡,鎂光燈瘋狂閃耀,相機快門的聲音雜亂無章,數不清的鏡頭下,一男一女,背身而站,一冷漠無情,一泫然欲泣。
有戲!狗仔們鼻子靈得很,哪個沒聞到不同尋常的味兒。
“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宋辭哥哥,你就真的不念一點舊情嗎?”
眼淚欲落不落,眼眶紅紅,唇角發白,微微顫抖的肩膀,宛若一朵風中飽受摧殘的花朵,楚楚可憐梨花帶雨。
這,一向是葉以萱的拿手好戲,人生如戲,全靠演技,而葉以萱最擅長的就是將白蓮花拿捏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你不念舊情,是因為她嗎?”
“宋辭哥哥。”
一言一語,字字都能延伸出各種不為人知。
難道,宋少與葉以萱以前有那麼一腿兩腿?
不想,宋辭滿臉冰寒沒有絲毫融化,唇瓣一開一合,只有一句冷冰冰的話:“你擋到我的路了。”
一句話,葉美人眼淚說來就來,神色哀婉,悲痛欲絕般看向宋辭:“宋辭哥哥……”
真是演得一手好蓮花啊!
“葉以萱。”
一個清凌凌的嗓音傳來,只見休息室的門被推開,先是露出白色的裙角,動作不疾不徐十分優雅,走進鏡頭裡,不施粉黛素淨娟秀的一張臉:“你認識她嗎?”
姿態高雅,氣度淡然,是阮江西,視線沒有落於葉以萱,清澈的眸光看宋辭,她重複:“你認不認識她?”
沒有氣惱,沒有急促,平鋪直敘無關痛癢般的語氣。
若是尋常女人,見了這般扯不清的男女場面,恐怕早就三堂會審了,阮江西的反應,出乎意料地從容。
記者將鏡頭切向宋辭,他回答:“不認識。”
三個字,葉以萱以上所有感情戲全部變成鬧劇,這臉,打得真響,葉以萱已經完全僵化在原地。
就一句話,阮江西什麼也沒做,將葉以萱置於難堪,自始至終,她姿態矜貴大氣。
“江西。”
宋辭走過去,很自然地牽住阮江西,有些討好有些縱容,毫不掩飾他的寵溺。
幾米之外不太敢造次的媒體,除了拍照,也不敢吭聲。
阮江西問:“結束了嗎?”
“嗯。”宋辭將她攬到懷裡,“我送你去片場。”
“不用,千羊就在外面。”
宋辭有點不悅,回頭,目光寒烈:“不準登報。”
說完,宋少大人將自己的女人藏進懷裡,走出鏡頭。
葉以萱臉黑,媒體臉更黑。
搞了半天,宋大少連他女人一個半個鏡頭都不捨施捨,這還挖個毛,頓時,所有鏡頭都切向葉以萱,宋少與阮江西的頭條挖不到,葉以萱的出醜照總得搞到幾張。
此番,葉以萱自討沒趣,出盡了洋相。
等到葉以萱鐵青著臉蹬著高跟鞋離開,記者散了,外圍的幾個看熱鬧的小護士才晃過神來。
“你看見了嗎?看見嗎?宋辭看阮江西的眼神。”小劉護士好激動的,“簡直就像,像……”搜腸刮肚,不知道怎麼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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