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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緩緩抬頭,看向他。
宋辭抱住她的腰,將她放在了半人高的櫥櫃上,他仰著頭,看著她:“我記得,我還站在這裡親吻過你。”
親愛的,那你一定要記起來,我有多愛你……
阮江西伸出手,摟住宋辭的脖子:“是不是這樣子?”
低頭,她吻住宋辭的唇,像曾經那樣纏綿,那樣耗盡力氣。
嘴角嚐到了鹹澀的味道,宋辭伸手覆住了她的眼,反客為主,發了狠地吻她,一點都不溫柔,攻城略地式地啃咬吞噬,宋辭想,這樣用力瘋狂,總會深刻到記憶裡。
許久,舔了舔她微微紅腫的唇角,他又吻向她潮溼的眸子,輕聲呢喃:“江西,以後都會想起來的,這麼愛過的你,我怎麼捨得忘記。”
她重重點頭,抱著宋辭的脖子,將眼淚落在他脖頸。
廚房門口,站了兩個人,裡面兩人吻得渾然忘我,外面兩人看得怔怔出神。
“你眼神太放肆了。”
於景安此言,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嘛。
於景言不如於景安道行深,一臉被抓包的窘迫,連忙移開眼珠子,強裝鎮定:“我只是去廚房找吃的。”
於景安信他才有鬼,勾著於景言往陽臺去,哥倆好地拍拍他的肩:“景言,你為什麼會喜歡江西?”
於景言嘴硬:“誰說我喜歡她了!”
於景安就笑笑,不說話,讓他裝。
於景言裝不下去,反問:“那你為什麼會喜歡宋辭?”
於景安抬頭看天看浮雲,一臉無辜:“我承認了嗎?我怎麼不記得?”
於景言說中了,就洋洋得意起來:“誰都知道的事情,就你在裝傻。”
於景安不以為然:“你是在說你自己嗎?”趴在窗上,看著別墅外宋辭前些日子剛為阮江西種下的梔子花,這時節,沒有花開,一片淺綠,映在於景安眼裡,蔥蔥郁郁,她輕嘆,“人活在世上太無聊了,可以為了一個人裝裝傻,生活也不那麼無趣不是嗎?”她看於景安,“一輩子那麼長,會遇到那麼多人,總要在心裡留一個人,留一點慶幸與遺憾,等到老了,可以拿出來回憶,可以當做故事告訴孫子孫女,我曾經喜歡過那樣一個人。”
於景言沉默了許久,什麼都不說,伸手用力掐了一下於景安的臉。
所有情懷一瞬間全部被他搞壞了,於景安吼他:“幹什麼?”
“痛嗎?”
“你說呢?”
“痛就哭出來,我不笑話你。”
於景安笑了,笑著笑著紅了眼,一把撲進於景言的懷裡:“我家景言長大了,真懂事。”
於景言難得沒有推開她,讓她用眼淚把他最喜歡的外套打溼。
下午四點的時候,滿月宴才散場,宋應容走之前,告訴阮江西:“宋辭把唐婉送去了精神病院。”
阮江西驚訝,宋辭並未提起過。
“去了那種地方,一般有病的人可能出得來,沒病的人一輩子都出不來了。我去看過她了,精神已經開始恍惚了,只會抓著我的手說她沒瘋,可是那個以前端莊高雅的女人如今只會歇斯底里,誰看了都覺得她可能真的瘋了,老爺子拔了幾次呼吸機,身體也不行了,可能也沒多少日子了。”宋應容停頓了許久,似乎難以啟齒,“我知道他們有罪,但是江西,如果可以,不要再怨他們了。”
沉吟了一下,阮江西說:“等我忘了以前的事情,我會和宋辭一起去看她。”
宋應容報以一笑,轉身離開之際,突然想到:“哦,還有一件事。”
“嗯?”
宋應容一點開玩笑的成分都沒有:“江西,顧老爺子那個五姨太還在不在顧家?”
阮江西搖頭,顧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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