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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報復,他絕對是經過一番分析得出的結論,俗話不是說了嘛,沒孃的孩子早當家!他敢篤定,只要阮江西不在,宋辭大人這種叫做江西控的症狀就會不治而愈。
阮江西似乎半信半疑,想了想,微微點頭,對秦江禮貌地說:“謝謝。”
秦江很不客氣地受了:“如果真想謝我的話,我拜託阮小姐一件事。”
阮江西好耐心地點頭。
秦江很義正言辭,義憤填膺:“因為宋少只記得住你的話,所以請你務必告訴宋少我是他的特助,伺候了他七年的特助,不要再懷疑我了。”幾乎吼出喉嚨,“更不要再叫我秦司機,我不是什麼狗屁司機!”眼紅脖子粗,秦江終於還是炸毛了。
對於司機一說,看得出來秦江很耿耿於懷。阮江西對秦江也有點內疚,連忙點頭說好:“我會把你的身份告訴宋辭的。”
秦江悟了,從此以後,只要需要讓宋辭塘主記住的事情,經由阮江西轉達就萬無一失了,原來,阮江西這個病症,也並不是只有壞處。
秦江走之前,還是不放心地再次提點:“千萬不要慣著宋辭,你要冷他一晚上,他才會儘快正常。”
阮江西點頭。不過秦江還是覺得,阮江西會什麼都慣著宋辭。
果然,秦江的擔憂不是毫無根據的。
晚上,阮江西帶宋辭去洗了澡,宋辭不讓她走,她就在門外守著,遞衣服,擦水,吹頭髮,阮江西提供了整套服務。好不容易把宋辭哄到床上睡覺,他拉著阮江西又不肯撒手,宋辭說:“江西,你躺進來,睡我旁邊。”
阮江西只遲疑了一下子,連睡衣都沒有換,就和宋辭躺在了一個枕頭上。
宋辭心情不錯,側著身子看阮江西,又說:“江西,你抱著我睡。”
阮江西問:“脖子還是腰。”
宋辭想著,似乎有點很難抉擇:“你抱著我的脖子,我抱著你的腰。”
阮江西很聽話,雙手繞上宋辭的脖子,把整個人都窩進宋辭懷裡。
對於宋辭,阮江西向來寵愛。
宋辭似乎嚐到甜頭了。
他把唇湊過去,問她:“江西,你要不要親親我?”
阮江西親了親宋辭的臉,他似乎不滿意,繼續湊著臉,阮江西便又親了親他的唇,等到宋辭好一番舔咬方罷休。
然後,只是安靜了一小會兒,宋辭問:“江西,你要不要摸摸我?”
阮江西愣了,當然,不是不願意,她只是不知道如何下手。
宋辭哼了一聲,不太高興,阮江西立刻把手放在了宋辭腰間,試著往下了幾分,完全不得其法,撓癢癢一般,宋辭卻哼哼唧唧,似乎很舒服,只是,又不到片刻。
宋辭抓著阮江西的手:“江西,我有點熱。”聲音暗啞,眸子微微暗紅,連帶耳根到脖子,都覆了一層淡淡的緋色。
阮江西遲疑了一下,收回手,從宋辭的懷裡退出來,離遠了半個人的距離。
宋辭不滿意:“江西。你為什麼不抱著我?”
“不熱嗎?”阮江西十分無辜,睜著清澈靈動的眸看著宋辭。
宋辭直接將阮江西裹進了懷裡,嗅著她的脖子蹭,還是不滿意,捧著阮江西的臉玩親親,完全不知饜足折騰了好一番才抱著她睡覺,只是又不到片刻……
宋辭嗓音已經沙啞了:“江西,我很熱。”
阮江西有點手足無措:“那要不要抱著?”
宋辭毫不猶豫:“要。”他說,“你再親親我。”
“好。”阮江西沒有遲疑,照做。
宋辭:“你再摸摸我。”
“好。”
她依舊照做了,最後的直接結果是,宋辭喊了半晚上的熱,阮江西親了他半晚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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