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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他凌亂的呼吸,落在女孩白皙的耳畔:「也想睡你。」
江聽霧:「……」
禽獸!
「聽聽,」低聲呢喃間,他的指尖不知什麼時候,在女孩溫軟的耳垂輾轉,「你想不想在窗臺這裡和我試試接吻?」
話落,他不等江聽霧反應,抬手勾住她細白的下巴。
比起第一次的生澀,他的吻技已經十分嫻熟。
意亂情迷之間,江聽霧的思緒有些空白。
後知後覺,江聽霧想,窗外好像和公園離得挺近。
這個點,有不少守歲的,還在南華公園欣賞煙火。
「騰」一下,她的耳根燒得通紅。
萬、萬一有人視力很好,看見她和顧清辭接吻的這一幕……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不、不行,」江聽霧連忙推他,「這裡不行。」
「我在,」男人身姿挺拔,端的一副不惹紅塵的聖僧模樣:「不會有人看見的。」
不給江聽霧掙扎的機會,他握住那隻素白的玉手,俯身在她的耳畔,語調無比溫柔:「聽聽寶貝……」
親你這裡,」他一字一句,薄唇一寸一寸吻遍女孩精緻的面頰:「……好不好?」
說著,他停在女孩逐漸沁了淚痕的眼角。
就像吸人骨髓的男妖精,視線交匯的功夫,江聽霧完全沒了思考能力。
意識不由自主,被他引誘著共沉淪。
—
最後的最後,江聽霧禁不住這個禍水的痴纏,根本不記得什麼時候離開的窗沿。
等再有意識,她抱著被子坐起,眉骨痠痛得厲害。
視線稍稍往下,下巴布滿了清淺不一的痕跡。
江聽霧:「……」
每次親吻完,她都忍不住想暗罵顧清辭到底是不是屬狗的。
不然為什麼熱衷於用唇和齒,在她看見(指的是手指)和看不見(指的是下巴)的地方都留有印記。
氣悶間,她忍著不適,起身想去洗漱。
路過窗沿時,目光不經意間,瞥向有些褶皺的窗簾。
昨晚從窗沿到電腦桌,再到每次不落的浴室,顧清辭對她說的那些,令她臉紅心跳的話,就跟開了高畫質濾鏡一樣,繪聲繪色(說情話)在她眼前浮現。
到現在,昨晚解開的耳釘,還在窗沿邊緣放著。
江聽霧:「……」
耳根瞬間一熱,忍不住暗罵一句「禽獸」。
還好,江國誠和陸顏不在。
否則看見這麼亂的一幕,哪怕對顧清辭印象再好,可能都忍不住想報警的心思。
她支撐著唇瓣的鈍痛,先去浴室仔仔細細洗完漱。
剛找了件裙子穿上,臥室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你怎麼還沒走?」看清來人,江聽霧愣了一下問:「難道醫院關門了?」
這都下午三點半了,一向恨不得住門診樓和住院部的顧醫生,怎麼還沒去上班?
「留下陪你,」顧清辭端著熬好的粥走近,「你很希望我走?」
「那倒沒有,」她耳根一熱,連忙捂住布滿痕跡的胸口,「只是你每次陪完我,跟個不負責的渣男一樣,提起褲子就不見人影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想繫好衣帶,結果稍微抬高胳膊,骨頭被拆開碾壓的痛感再次襲來。
她沒忍住痛撥出聲。
「怎麼了?」顧清辭連忙把餐具放在桌子上,溫聲關切:「告訴我,哪裡不舒服?」
「……流氓!」眼見他靠近,江聽霧心底一慌,「還不都是你幹的好事。」
這話一說,顧清辭很快回過神……這個「好事」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