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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像禮司:「暫時沒有這樣的打算,你的家裡人託我好好管教你。」
「管教?」白髮的青年歪了歪腦袋。
「管教。」宗像禮司從座位上站起來,扯扯自己的領口,正當五條悟以為他要跟自己動手的時候,他突然開始說教了,「先從你遲到的事情說起。」
被唸了整整一個小時,聽著對方從「秩序存在的必要性」講到「赤之氏族這樣的反例實在應該整改」到「我們就是為了維持秩序而存在」的五條悟差點報警。
救命,這個人好像真的在試圖說服他。
「停一下。」五條悟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打一架,你贏了,我就老實上班怎麼樣?」
「哦?」宗像禮司揚揚眉,「你習慣透過原始武力對決的方式來決定上下屬關係麼?」
「不,我只是覺得只要夠強了的話就什麼都好,如果我輸了,那就是我還不夠強。」五條悟把手從口袋裡掏出來,拆掉糖果的糖紙塞進嘴裡,「我也想試試『kg』的力量。」
要好玩一些才行。
也稍微確認一下自己有沒有暴力通關的本事。
許久沒有考慮過「會不會有人比自己強」的五條悟汲取糖分,散漫地思考著。
「雖然很討厭無意義的戰鬥,但果然我還是看不慣你。」宗像禮司拿起自己的配刀,帶著對方去了空曠的場地。
等了好久新成員都沒有等到的scepter 4 特務隊成員本來正在假裝很認真地工作,突然一聲巨響之後,大地開始震顫,以為是地震的他們緊急撤離。
卻看到不遠處的樹林倒了一大片樹。
「那裡……是在我們的領地範圍內吧?」伏見猿比古語調平淡,「室長在教訓新人?」
淡島世理也是這麼猜測,皺著眉說:「全員原地待命,有危險隨時向外撤離,伏見,你跟我過去看情況。」
「王的話,遠不止這種程度吧?你甚至不願意拔刀。」五條悟從口袋裡摸出一根棒棒糖,興致不太高地塞進嘴裡,沒有再動手。
和他的散漫比起來,宗像禮司要狼狽得多,不光眼鏡被打掉了,連衣服都沾了不少他自己的血。
「因為我現在並沒有在行使王的職責。倒是你,不愧是最強的權外者,這份力量叫人心驚。」
宗像禮司用配刀作為支撐從地上站起來,儘管輸了,但他的臉上沒有任何挫敗的神色,反而帶著淺淡的笑容。
「從周圍的破壞程度來看,你選定的戰場範圍是方圓一百米。所以你也有所保留。」
雖然看起來是非常出格和愛發瘋的性格,但有意識地限制了自己的破壞力,這一點就要勝過絕大部分的能力者了。
而且對方的能力兼具高強度的力量,恐怖的敏捷,除了捱打的時候之外無法觸碰的防禦,還有快速的自我治癒能力。
離譜到即使是遊戲的破解版都不會這麼設定。
確實很有必要把他規範在可控範圍內。
「因為如果第一天上班就把場地砸掉的話,回去的時候會被一大群糟老頭子圍起來,抱著我的腿大哭。」
五條悟面露嫌棄,他是真沒想到系統這麼喪心病狂,直接把他家的那個些老頭子複製到副本里,那真的是比五百隻鴨子都煩。
「原來如此。」從衣服內側摸出備用眼鏡帶上,宗像禮司話鋒一轉,「那麼,你可以解釋你眼罩沒有了,卻還沒有開始大開殺戒的事情嗎?」
從開始就很在意這件事情的他不惜捱了對方一拳,就為了扯掉對方的眼罩。
結果既不是盲人,也沒有別的一樣。
反而很特別,有種一切都被盡收對方眼底的感覺。
通透,明亮,漂亮。
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