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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什麼意思?你們要違背咒術法則,對我們動手嗎?」
「咒術法則。」太宰治重重地讀了這個詞彙,「我一直很好奇,你們在法則裡寫入各種規矩甚至於死刑,是想要建國嗎?」
八百年前同意的他們按自己的規則一定程度自治,他們倒是把規則越寫越長,今天一條明天一條,還要各種部門給他們行方便。鬧出的事兒那是越來越大。
政府早就對這群人不滿了,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整改和敲打他們。
上層們又開始罵他胡說八道。
太宰治挨個看過去,眼神像是在打量什麼工具一樣,叫他們漸漸收聲。
「既然大家都是為了咒術界的未來著想,那麼就希望你們能夠認真悔改,反省自己的過錯,然後暫時放下手裡的酒杯,前往戰場好好努力。至於統籌部署,交給擅長和能做得更好的人來做。」
太宰治將一份影印檔案放到桌上,放最後一句話:「我以前從事的工作是將暴力轉化為利益,要論排除異己,在座的各位再多活五十歲都不一定能趕上我。期待我們的下次見面。」
早川秀給他的那封信裡的東西,是政府方面給武裝偵探社的委任。
政府把委任書給獵犬的新隊長,讓對方轉交武裝偵探社,也是希望他們兩方能夠緩和一下關係。
結果對方隨手就給他。
真就打瞌睡就送來了枕頭。
在回高專的路上,夏油傑感嘆:「你真的好熟練。」
「因為庸俗的人總是千篇一律。」太宰治坐在低頭翻著檔案,又驚覺這好像不是他來這裡的初衷,於是丟掉檔案跟夏油傑聊天。
「你想要知道,你和五條悟跟那些人的抗爭,輸在哪裡嗎?」
夏油傑:「因為這不是一個強者能夠決定一切的世界。」
太宰治搖搖頭:「強者從來就不能決定也一切。你們輸就輸在,心不夠黑。」
「一個時刻有外敵來襲的群體,個體會有高度的集體感,心善良一些的則會有自我犧牲的覺悟和自覺,而心黑的,則會選擇利用對方的善良來保證自己的利益。將自己的利益巧妙地隱藏在群體利益裡。」
「你們會覺得這樣的人很壞,但他們好像又是在處處維護群體的利益,所以你們容忍了他們的劣性,認為一些選擇很有必要。你現在已經不是咒術師了,你回想一下,你被規定要做的一些事情,它真的有必要嗎?」
夏油傑想起自己高專時期,每收服一隻新的咒靈,都要寫成檔案上交。想起自己沒日沒夜地出任務,上層不給前因不給後續。
每一次都有很冠冕堂皇的理由。
「為了記錄咒靈的種類和危險程度。」
其實是為了提防因為收服咒靈而不斷變強的他。
「為了保證受害人的安全,也不讓人去打擾他們。」
其實是為了掩飾過失,粉飾太平。
如此之事,不知道有多少。
夏油傑:「我本來以為我已經在以最大的惡意在揣測他們了,我果然還是太善良了。」
回頭趁著天黑把他們都套麻袋打一頓。
太宰治:「你們就是蠢的。多動動腦子,不然跟猴子又有什麼區別呢?」
夏油傑:「……」
第一個麻袋就套你身上。
打完上層臉的太宰治神清氣爽地回到了高專。
還沒有來得及宣佈「你們以後都歸我管了」這件喜訊,就看見學生們喜氣洋洋地衝過來說:「太宰先生!太好了,天元大人說有解除獄門疆封印的方法。」
第11章
太宰治扭頭逃跑的計劃夭折於被釘崎野薔薇抓住手臂往神社那邊拖。
咒術界的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