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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還是用我給你的匕首。」

「我沒有……」他怎麼可能去賜死他！

聽到祁鬱說的那句明明是你自殺的時候，宋笙就知道上輩子應該是賀蕭在裡面動了手腳。

他上輩子和賀蕭打得你死我活的。

賀蕭想弄死他不足為奇。

「所以，你才不給我做匕首。」

「嗯。」

「那現在呢？你親我，沒推開我，是不是代表……」你也喜歡我？

上下兩輩子，這句話是祁鬱最不敢問的話。

「其實，我不止活了兩輩子，我是活了三輩子。」

第59章 059

祁鬱沉眸：「你說什麼？」

「這是我的第三輩子, 我都反反覆覆的死了兩次了。」想著還要再死一次，宋笙這心裡，早就不像當初那麼坦然了。

他感受著抱著他的那個人熾熱的體溫，好像也知道了為什麼不像當初那樣坦然了。

心裡更多的是捨不得吧。

「為什麼？這裡面是有什麼原因嗎？」

「有啊。」

宋笙挑挑揀揀的跟祁鬱說了些祁鬱能接受的, 雖然他說完之後, 祁鬱明顯沒有沉得住氣。

摟著他腰的手猛然收緊。

「我怎麼可能會和賀蕭在一起？」能從祁鬱的話音裡聽出祁鬱現在對宋笙的話有多麼難以置信。

「但是，書裡面, 你們就是在一起的, 他是你的皇后, 本來，上輩子我造反之後，你應該五馬分屍我, 然後將我掛在城門口梟首示眾的，因為我的結局不一樣, 你也沒有立賀蕭為後, 所以, 那個時候，那個世界才會崩塌。」

「我上輩子也不會和賀蕭在一起，」祁鬱親了親宋笙的發，「我上輩子喜歡的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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