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符合她的審美(第1/1 頁)
嚴皓塵就如他名字那般,冷硬。
這要是放在她上輩子,那就是個迷人的硬漢形象,但放在女尊國,他那般身強力壯,骨架高大的人,就是醜,醜到沒邊的那種。
要不是明月看上的是他表弟傅逸仙,她也不可能答應入贅嚴家。
傅逸仙那真是跟他名字一樣,跟仙兒一樣的人,但也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因為那廝好似斷了腿之後,見誰都是一副陰謀論。
她有次想跟他商量點事情,湊的近了些,差點被他揮出來的匕首割斷脖頸,從那以後,她自動與傅逸仙保持三米以上的安全距離。
因為這個距離,是他躺下來都夠不著自己的距離,如此嚮明月才覺得安全。
麻蛋,要不是她上輩子醉心科研,也去學點拳腳功夫,分分鐘放倒他傅逸仙。
奈何她除了科研,是真的什麼都不會。
就連一日三餐,都得靠明月偷用嚴皓塵的積蓄,買回來的花語煮給她吃。
嚮明月驅馬停在嚴家的門前,院子是用籬笆編制的一個圈,進去籬笆門,裡面是三間茅草房。
一間廚房,一間正屋,一間柴房。
正屋是左中右的結構,嚴皓塵跟傅逸仙住進堂屋門的左手邊房間,明月住進堂屋門的右手邊房間,花語來了之後,獨自在柴房支了兩根凳子,蓋了幾塊木板架起來做床,上面鋪了被褥。
花語這廝,央求著明月給他贖身,帶他回鍾靈村。
當天嚴皓塵追著明月跳河掛了,醒過來的就是嚮明月。
這廝好似覺得銀子花了出去,再沒可能讓花樓吐出來,對嚮明月沒了在花樓那時的殷勤,只是表面上看他還是殷勤的伺候明月,背地裡是能躲懶就躲懶。
這會兒,聽到聲音,花語從柴房抱著一捆木柴出來,做賢惠狀。
估摸著一整天都在柴房待著偷懶沒出來。
見到嚮明月手裡提著的一串肉,忙丟了手裡的柴火,揚起諂媚的笑容上前接過嚮明月手裡的肉,說道:“妻主,我給你做肉吃呀!”
花語參考圖(圖侵即刪)
嚮明月見他這絕色的容顏,配上這麼不要臉的諂媚,很是辣眼睛。
她道:“去吧!”
花語:“妻主,是全煮了嗎?”
嚮明月點頭,進了屋裡,換衣服去。
被小雨淋了一路,雖然已是三月,衣服頭髮都打溼了,但不快些換衣服,還是會感冒生病的。
在這隻有中藥的時代,她不想嘗試那中藥的苦味。
花語:“妻主,我給你打水來梳洗。”
嚮明月頭都沒回的應道:“行。”
嚮明月還在擦頭,花語就給她打來了熱水。
花語見嚮明月脫的只剩寢衣,眼波流轉間,腳步輕移,上前說道:“妻主,可要奴服侍你沐浴?”
嚮明月推開他靠過來的手,不解風情的說道:“我自己洗。”
花語一噘嘴說道:“以前還說人家是你的小心肝,現在就這般嫌棄人家。”
嚮明月一陣惡寒,這麼矯揉造作的男人,她看的真心辣眼睛。
花語其實很漂亮,真的是可以用漂亮來形容的男子。
他很符合這個時代對男子的審美,但不符合她的審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