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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隙。

聞言，黒耀渾身頓僵，臉漲紅，尷尬抱歉的說道：&ldo;對不起……&rdo;

&ldo;對不起有用嗎？你對我撒謊，你欺騙我。&rdo;古妮兒的指腹用力碾他肌肉，撅嘴。

捉住她的手，&ldo;別生我氣，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先祖沒辦法變回，神明、天使大神殺了你、傷了先祖，我頭腦一個過熱就迷失了自我！&rdo;連忙解釋。

&ldo;你知道大家為你操碎了多少心嗎？&rdo;

&ldo;知道……&rdo;從眾人神情已辨別得清楚，見他恢復都露出了真心笑容。

&ldo;你那時誰也不認識了，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rdo;說著，古妮兒反握住他的手，拉至覆上心臟。

心猛縮，黒耀受不了她幽怨的眼神，忽然有股想哭的衝動。&ldo;快別說了、別說了，就這一次，日後再也沒有了！我再也不讓你擔心難過了！我這次真發誓！真發誓……&rdo;眼睛濕潤，嗓音顫抖，心每抽一下都好痛。

唉……心下嘆了口氣，古妮兒撫摸上他自責的臉龐，望進他濕濕紅紅的眼睛說道：&ldo;明天的事交給我處理，不許你再動一根手指頭。&rdo;

&ldo;你……萬年的恩怨就此化解，可能嗎？&rdo;黒耀擰眉不確定，視線有點模糊，結怨太深。

抹抹他的眼睛，古妮兒輕輕一笑，嗓音輕柔得道：&ldo;怕什麼，不嘗試永遠不知道結果，我相信今晚過後局勢會有很大改觀&rdo;

&ldo;我是為你散熱打抱不平，說得全是事實，若不把這些點破，神明與天使大神還不知要清高到幾時。&rdo;古妮兒才不會因在未來看多類似的故事情節才說起來順，有節有奏，&ldo;你們呀，太不善於表達自己，明擺的事當年說清道明不就好了嗎？何必演變成打打殺殺的殘酷局面。&rdo;人有著純樸的美德，可有時候又古板得讓人心疼。

&ldo;……&rdo;黒耀無言以對，或許她是對的，或許他們的做法真的存在問題……

&ldo;瞧瞧，全白了，還能再變回來嗎？&rdo;古妮兒的目光在他臉上兜轉一圈後上調，之染血的白絲，她嘴喜歡的黑色白沒有了。

面含歉意，黒耀曉得她失望了，誠實的搖搖頭，回不來了。

古妮兒眼眯了一下，眼睛有點痛、鼻子有點酸。白髮、紅顏，少了妖冶，多了凜然。未再多問，勾下他的頸緊緊摟抱，心疼、辛酸。

次日，古妮兒一行人如期與清晨時分重返人間。

腳踏實地，映入眼簾的便是神明、天使大神憔悴的臉孔。一夜深思，促使他們老了許多。

&ldo;想通了嗎？&rdo;古妮兒走進，立於二人跟前。

神明、天使大神仰起酸澀的脖子，沒有言語，與她相望。

古妮兒不急，奉陪。

其餘人心裡捏把汗，耐心等待。

微風吹襲，送來血味與腐爛氣息。

在這令人作嘔的空氣下持續對望，神明、天使大神眼神猶豫、複雜不明，良久良久才收回目光緩慢站起。

&ldo;如何？告訴我答案。&rdo;古妮兒個子雖小，卻將腰桿挺得筆直、下巴揚高。

&ldo;我們想了一整夜，想了很多，不得不承認，你是對的，從頭至尾都是我們的一廂情願。&rdo;神明開了口，聲音嘶啞粗嘎，缺水、費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