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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為她比較能忍,也是因為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容三月低頭,意興闌珊地說道:「沒大礙了。」
「我看看。」盛時玦淡淡地丟擲三個字。
容三月倏地抬頭,「你瘋了!」
這一次,再對上盛時玦的眼睛,那瞳孔深處彤彤翻湧的情緒,她終於明白過來是什麼。
從她扇完那一巴掌,他就用這樣隱匿又灼灼的目光看著她。
她還以為,是因為從來沒被人甩過巴掌,所以震怒——但她已經不止一次扇他,按理說不至於震怒如此。
原來,他是動了別的心思。
盛時玦嗤笑一聲,「裝什麼純。」
她跟了盛時玦六年,近兩年來,他才漸漸不碰她,半個月,一個月都有可能。
但剛開始在一起的那兩年,盛時玦的勁頭幾乎要把容三月的骨頭都嚼碎吞了。
她原本就瘦,那兩年從秀水高中考出來,見識了大千世界,盛時玦流水一樣地帶她吃好吃的,她從不節食,但有了盛時玦的「功勞」,她的身材一直很苗條。
所以,她太熟悉盛時玦的這個眼神了。
如果剛考上大學那年,她能懂盛時玦的這個眼神,就會在第一次跟他匯報錄取的好訊息時,第一時間就拉著賀酌跑了。
也好過被這個男人,當著賀酌的面……
容三月原以為自己已經忘了那件事,但在相似的場景下,她不可自抑地顫抖起來,「你還是那麼無恥。」
盛時玦不知道她想到了兩人第一次的場景。
不過這樣不痛不癢的指責,他半點也不放在心上。
「但你拿我沒有辦法。」盛時玦勾了勾唇,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鐵打的人也會感到疲憊。
但也是這種時候,才亟需一場酣暢淋漓的釋放。
見容三月不動,盛時玦乾脆自己動手。
他提起一條腿,單膝跪到她兩膝之間。
這是一個極有壓迫力的姿勢,尤其是盛時玦這樣高大沉斂充滿荷爾蒙的男人做來,能讓大部分女人心跳腿軟。
可容三月沒有。
她只覺得迷茫而蕭索。
被盛時玦在肩上推了一把,整個人往後一倒。
盛時玦倒像是真的要替她檢查傷口,一顆一顆地極有耐心地將容三月白襯衫的珍珠扣解開。
在解到第四顆紐扣的時候,那道傷疤的全貌就幾乎能看清楚了。
容三月白著一張臉,抬手握住盛時玦手腕的位置,「你看到了,傷還沒好。」
她說這句話,是在賭盛時玦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但他只是伸出手,在結痂微微發癢的傷口上劃過,而後沒有停下繼續向右滑動。
他撥動兩下,「都能上班了,怎麼沒好?」
容三月:「盛時玦……!」
「嗯。」盛時玦微微沙啞地應了一聲,「不是要讓湯念歆不再來騷擾你嗎?你不知道該怎麼做?」
??第91章 認回女兒
盛時玦的言語和表情都已經很明白了。
但容三月不想懂。
她握著他手的力道再度加重,以顯示她拒絕的堅定決心。
「我不知道。」
盛時玦目光灼熱,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嗯?」
「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湯念歆別再來騷擾我,你或許應該去問他。」
容三月有幾分後悔,她剛剛說的那些發洩的話語,除了自取其辱,得不到任何其他的效果。
盛時玦的手還搭在她身上,男人掌心溫熱而乾燥的肌膚,貼在她最柔軟細膩的位置。
儘管容三月推拒著他,但盛時玦卻還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