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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老掌櫃本來還欲爭辯,這時那青年人卻道:&ldo;二位稍安勿躁,本官也聽了聽二位的情形,那這案子便算本官接下了。來人!&rdo;
身後立時有人應聲,於是陳唯豐又吩咐道:&ldo;把案子相關人等先行督管起來,現下派人快把許家的二小姐找回來才是要緊事。&rdo;
劉掌櫃這才恍然,呆呆的問道:&ldo;人真被劫走了?莫不是騙人的吧?&rdo;話音未落便被陳唯豐帶來的一個侍衛請到一邊去了。
陳唯豐走近愁眉不展老眼含淚的許茂祥,拱了拱手緩了緩聲音勸慰道:&ldo;許掌櫃放心,既然本官來了善平州,定然要保一方平順的,許二小姐的事,還請不要過於擔心,本官定然竭盡所能儘快尋她回來。&rdo;
許老掌櫃堪堪作了個揖,便轉身跟著另一個陳唯豐帶來的人回府裡去了。
陳唯豐見大家都各自散了,這才小心隱蔽的拿出自己手下陳瑜剛剛拾到的寫著&ldo;昌&rdo;字的金色小軍牌,皺了皺眉。
彼時一家小客棧中,吳景承正不知所措的坐在一間客房裡。
客房陳設簡單,一張茶桌邊擺著四張簡單的小凳,對面是一張簡單的床。床尾的位置是一扇小小的窗戶,雖然小,卻聊勝於無。此時已然是傍晚,夕陽的餘暉慢慢的透過窗打在了躺在床上的姑娘身上。
而令吳景承坐立不安的,便是那還昏迷不醒的姑娘‐‐被搶來的許笙笙。
吳景承奔著救姑娘脫離苦海的目的來的,然而在他走後不久,便收到了崔淑書的訊息,那許姑娘並非被賣,而是為了還上許家欠的債自願以自己作為抵押條件,嫁進劉家。
本來的行俠仗義者變成了助紂為虐,這&ldo;質的飛躍式轉變&rdo;讓吳景承無論從生理還是心理上都升起了一層罪惡感,而這種罪惡感尤其在見到了許笙笙的真面目之後,更是幾何爆炸的形式瞬間壓滿了吳景承那本來就有點幼稚的小心臟。
吳景承見到許笙笙的那一刻,呼吸幾乎是驟停了一下。
他記得她身上的氣味。
並不是那種體香而是這種能讓他安然的感覺。只一瞬間他便知道了這個姑娘就是當時給他療傷的&ldo;小恩人&rdo;,就是他疾雷扇的新主人。
他似乎有些欣喜若狂了。當時他傷還未全好便因為要和陳唯豐聯絡而早早離開了賢華山,甚至連句謝謝都未來得及和這個照顧了他三天的小恩人說。本以為再也沒機會見面,可誰曾想人生何處不相逢?
一時間喜不自勝,可是一方面又想到自己好像破壞了人家的好事,又覺得罪惡感爆棚。可是這罪惡感吧也可能說不上,因為這姑娘畢竟是被&ldo;賣&rdo;過去夫家的,想必夫家也不一定能給好待遇。
這些彎彎繞其實可以放到一邊,最讓吳景承費解的是,他有點不敢看這姑娘昏睡的樣子。
大概是吳景承一時心急,手下沒了輕重,許笙笙睡得極沉,呼吸也平穩的如同感覺不到一般。就是這個樣子讓吳景承抓狂,他經歷過沙場,見過無數並肩戰士傷亡,可這個女子這般了無氣息一般躺在這裡竟然讓他沒辦法呼吸。
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受,他捂住心口的位置,不明白為什麼這樣的情形竟然會牽動自己的心臟隱隱作痛。
吳景承弄不明白自己,但是他卻知道自己雖然難受的很可卻是一步也不想離開這間屋子的。因為這種心疼的同時,還有一種心安。
這矛盾的感覺讓吳景承簡直瘋了,所以他不止一次的邁著四方步靠近,探探許笙笙的鼻息,知道人沒事,只是昏睡,便能長呼一口氣出來。然後沒一會兒工夫,便又控制不住自己,上前去再探探鼻息。直到瓏蕊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