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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舍不下好奇心,通通跑出來看這個“花柳先生,孟星河。”
一時間,縣學大門前聚集了很多人,對孟星是評頭論足。讀書人向來自負清高,像孟星河這樣留戀花間柳巷的學,自然是不屑為伍,都以攻擊他來提高自己的書生氣質。除此之外,大家還知道孟星河得了癆病,據說能傳染的,學們一個個自然不敢靠近他,以免被傳染了。所以他們雖是聚眾觀看,卻離的很遠,生怕一不小心就感染了癆病。
“好一群飽學之士,好一群衣冠禽獸。”單憑這些學生的氣度,就算摸著腳後根也知道縣學裡的學生都是些什麼貨色,八成是些貪生怕死,見利忘義,又自負有正義感的虛偽之士。
“哎!國民教育的垢病就是隻注重書本知識而乎略了做人的原則。小五,我們進去吧!和這群裝b的人站在一起,只會讓你覺得自己和上帝一樣偉大。”
這個縣學,太失望,未來之前還幻想這裡和大學一樣充滿浪滿與自由,那知道卻是如死水一般,孟星河提不起半點心思,也不管眾人的目光,提著自己的行李走進縣學去。眾人很自主的為他讓了條康莊大道,其原因是孟星河有一張特殊通行證:癆病。
“上帝?”小五扣了扣腦袋,滿臉疑問。“少爺,上帝是何物?他是人嗎?”
第六章 鐵桿損友
“上帝就是你爹的爹的爹~~~”什麼不說,偏偏要和小五說現代的東西,自己不是找抽麼。孟星河心裡鬱悶,拔腿就往縣學歷走去。
在縣學裡面,主僕二人繞了很久。
“少爺,你知道你住哪裡嗎?這縣學我可沒來過,不知道哪裡是讀書人住的廂房。”小五撓了撓頭皮,滿臉委屈的看著孟星河。見他也是左顧右盼,貌似也不認識路,自然焦急起來。
“這個,好象我也不知道,幾天沒來怎麼就變樣了呢?”孟星河故作疑問,其實他真是一點不知,誰叫前任沒留給他一點資訊呢?“得了,小五,你去抓個人來問問?”
“少爺,我,我那敢呀!縣學裡的人都是有功名在身的秀,你就算借小得十個膽,我也不敢抓呀!”不是窮人,不知道窮人的難處。小五說的有些憋屈,到也是實話。也難怪,小五一介家丁,與縣學裡的寶貝書生相比,地位要差一大截,叫他抓人,還真是委曲他了。
“得了,我們自己找。”也不為難它人,孟星河仔細搜尋起來,身邊每一個角落,沒一條道路都不放過。別看縣學的門面很寒酸,就連大門都沒裝,可進了裡面,當真是別有洞天,東西南北修起的小樓都一個樣,尋路還真有些吃力。
他們主撲二人正徘徊在縣學內部時,突聞身後傳來一聲親切又激動的呼喊:“孟兄,是你?你真的回來了?好小,來了也不說一聲,還是不是兄弟!”說話之人,激動的衝上前來就是一個擁抱,好象還哭了鼻的,一個勁往孟星河肩頭磨蹭。
“柴兄,激動歸激動,可別把鼻涕沾我衣上。孟星河啥時忘了你這兄弟呢?只是今天來的匆忙,沒通知上而以。”孃的,都大男人了,見面比戀人還熱情,要不是憑記憶知道你柴少不是貝貝山上的人,老早就踹過去一腳了。
同性擁抱,真他孃的噁心,二話不說,孟星河粗爆的推開了抱住自己的柴少。
“你小,還以為你掛了。那知道幾天不見,力氣變大了嘛!活蹦亂跳的,下面的傢伙還行不。”趁孟星河不注意,柴少摸了把他的襠部,聽說得過癆病的人那玩意多半不行,那知道剛一探虛實,滿滿實實一大團。“好小,果然福大命大,那玩意非但沒廢,還見長了不少。怎麼樣,今晚去開開葷,算是兄弟為你接風,順便找幾個小妞泡泡藻,把身上的穢氣全他媽去了。”
柴少的行話可是一套一套的,簡直稱的上社會學專家教授級別的人物了。若不是知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