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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三弟不是急躁之人,腦中閃過一絲念頭,柴少幾乎是尖叫道:“難道三弟想把這批胭脂水粉全部白送出去,那我們豈不是虧本虧到家了麼?”
就算是劣質貨,它也是白 花 花的銀買來的。胭脂水粉本來就是花高價進的貨,如果白送出去,那進貨花費的幾萬兩銀不就打水漂了。柴少苦嘆了一聲,三弟燒錢的方法簡直無人可比。
白送?可笑!老的錢是一點一滴汗水賺來的血汗錢,我還沒手賤到自己侮辱自己的時候。孟星河心一橫,舍不了孩,套不住狼,放不下臉皮,泡不到妞。“二哥,將這批貨當眾燒燬罷了~從下次開始,我們鋪進貨全部進上等的胭脂水粉。老就不信邪,損失上萬兩的銀當街消粉,不震驚整個妙玉坊怪!”
狠狠捅了自己胸口一刀,感覺到血在裡面流失。孟星河無力的坐在椅上,面無表情的正對鋪裡所有員工詫異的眼神。老的銀呀,以後一定要狠狠賺回來。
“真的要燒燬?”柴少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這種自斷一臂的壯舉,因該是英雄做的事,不該輪到他們身上。
“燒,一定要燒,燒的轟轟烈烈,好是讓整個江都所有人都知道,妙玉坊在燒劣質胭脂水粉。”孟星河繼續自殘,心裡早就積滿了淤血。畢竟是上萬兩銀,他比誰都心疼。“我們不但要燒,還要賠錢買聲譽。今晚你就貼出告示,凡是以前在鋪裡面消費過的客人,使用我們的胭脂水粉出現什麼問題,就雙倍賠償她的所有損失。”他奶奶的,為了製造誠信,老就算砸鍋賣鐵也要在江都投下一顆石,打破這潭沉寂的死水,孟星河狠狠道。
柴少不敢多說一句話,看到孟星河血紅的眼神,看來是非燒不可了。
“二哥,房間給我準備好沒有?我很累,想先去歇息!”從桃源到江都幾百公里的路程,馬不停蹄的趕來不累怪。孟星河抓著他的包袱,就像喝醉的人,邁著虛步往樓上走去。
累是藉口,痛心對。柴少眼睛一熱,“上樓左拐第一間房,兄弟早就讓人給你收拾乾淨了,三弟儘管歇息便是,餘下的交給兄弟去解決。”
聽柴少說打掃乾淨,孟星河就想到當初回桃源縣學時候,床上那些女的肚兜。望著鋪裡面那些乖巧的小妞,臉上無比正經道:“二哥,真的收拾乾淨了,你確定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柴少老臉一紅,道:“乾淨,絕對乾淨,三弟放心入住就是。”柴少立刻避開了他的目光和鋪裡的員工相互收拾準備燒燬的胭脂水粉。
孟星河可是察言觀色的祖宗,柴少的異樣哪裡逃的過他的法眼。他現在都變成了食肉動物,能理解柴少的**。話不多說,轉身就上了樓去。
來到自己的房間,推門進去,屋裡的確打掃的非常乾淨,氤氳的檀香還在燻著,將整個屋瀰漫。透過窗戶,清晰看見寬廣的秦淮河上,一艘艘畫舫來往穿梭其間,歌姬舞女在上面盡情的撫琴高歌,哼著永遠也哼不完的靡靡之音。
簡單收拾一番,孟星河已經耐不住疲憊,選擇倒在那張寬大的床上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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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孟星河將燒燬胭脂水粉的事交給柴少去處理,並仔細叮囑他一定要鬧的越大越好,好能震驚整個江都城。他這樣做,除了宣傳之外,還要給別的商家一個下馬威,並藉此機會聚集人心製造誠信為主的形象,相信日後定會有源源不斷的生意上門。
幾萬兩銀,賣來誠信,孟星河還是認為值得。把這鐘揮劍斷臂的事情交給柴少,孟星河換上了他的學生裝去了江都省學。
省學是江都高的學府,凡是要參加明年省試的各縣考生,都要將本地縣院派的文書交到省學,然後安排在裡面讀書等待開春後的科考。
來到江都省學門前,果然夠氣派。古色古香的紅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