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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寬的甬道都塞得滿滿的。也正因為如此,它轉圈之間,很不靈活,導致了我們有還手的能力。要是在空曠之地,只怕這些蛇尾早就要了我們的老命。
經過大約五六分鐘的激戰,我與少爺都已經累得筋疲力盡,手腳發軟。丫頭更是不堪,幾次都被蛇尾拖進水中。
“許大哥,打它的臉面……”丫頭喘著粗氣道。
我一呆,臉?這些蛇尾哪來的臉面,難道要我用老拳去揍青銅人傭?
“打他的臉……”丫頭再次急叫道。由於說話分神,她一個不提防,又讓蛇尾拖進了水中。我慌忙捨棄蛇尾,摸向青銅人傭,丫頭既然讓我打他的臉,總是有緣故的。
可是我剛剛一動,那些該死的蛇尾似乎知道了我的意圖。三條蛇尾放棄了少爺,同時向著我捲了過來。我大罵一聲,無奈閃身避開,摸著鐵鏈,再次撲向青銅人傭的頭部。可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背後傳來破空之聲,嚇得我慌忙一個低頭,潛下水去。而那蛇尾見機再次纏向我的腰部。
“我靠!”我看得分明,剛才在我背後的破空之聲,居然是少爺射出的竹箭。沒有給我罵人的機會,三條蛇尾同時纏上我的腰部,將我拖入水中。
“吾命休矣!”我暗歎一聲,幾乎就要放棄掙扎。說實話,我實在是太累太累了,累得我連眼睛都睜不開,從骨子裡傳來的疲憊讓我想要放棄一切的抵抗。
就在此時,原本纏住我腰部的蛇尾,居然像是中邪一樣,迅速地撤退了。同時,丫頭也已經浮出水面,只是臉色蒼白,在冰冷的水中泡得久了,連嘴唇都凍有些發紫。
少爺那個重色輕友的傢伙,早就遊了過去,一把抱住丫頭,又是揉又的捏的,還不住地叫著她的名字。等到確定丫頭只是受了驚嚇,在水中泡得久了全身乏力,並無大礙後,我們放下心來。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有空再次研究剛才的青銅人傭。少爺的那一箭,正好射在他的眼眶部位,不過,竹箭並沒有射入他的眼眶,而是掉入了水中。不過,就算如此,卻讓他再次變成了普通的青銅器,所有的蛇尾都已經消失,與我們剛剛見著它時的模樣一模一樣。乍一看,它就是一尊具有著歷史研究價值的青銅器,足夠讓我與少爺這等古董盤子心動,讓丫頭那種考古學者瘋狂的青銅器。
如果不是險死還生,我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尊鏽跡斑斑的青銅器,居然有著如此強大的攻擊力。
我問丫頭:“你怎麼知道打他的臉有用的?”丫頭被我一問,原本已經蒼白的臉居然微微一紅,支吾著說,她是蒙的。原來,丫頭也不知道青筒人傭蛇化的原因,但因為她見著那青銅人傭蛇尾復活,可是裸露在水面上的人面卻是絲毫也沒有改變,心中一動,才想到,也許這青銅人傭的唯一控制機關就在頭部。可是到底如何控制,她並不知情,情急之下,只能讓我們打它的頭。
少爺也不知道是交了什麼狗屎運,一箭過去,居然就讓青銅人傭不再動彈,蛇尾也恢復了正常的青銅模樣。
如此說來,我們還真是吉星高照,蒙也有蒙對是時候。但我想想少爺剛才的那一箭,可真是玄啊——要不是我反應快,那一箭射的,可不是青銅人傭,而是倒黴的我了。
我暗中鄙視了少爺一把,丫頭也掙脫了他的懷抱,看著青銅人傭背後露出的那個黑黝黝的洞口發呆。
我說:“丫頭,你怎麼了?”
丫頭低頭不語,半天才道,“許大哥,我總感覺這青銅人傭有著說不出的古怪?”
我說,不管它怎麼個古怪法子,現在我們最重要的問題是出去,別再動心思研究這個了。丫頭被我一說,也不好再說什麼,點頭贊同。我摸了摸臉上的水珠,全身上下,如今早就溼透,在加上泡在水中過久,我都感覺腳要抽筋了,當即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