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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的身體變異,但是效果應該沒這麼迅速吧?
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散發的“騷氣分子”的作用機制,所以他更不知道,一個人的情緒越激動,特別是針對他的負面情緒越猛烈,這個人被他“魅惑”的速度就越快,程度就越深。
就像兩個人同時被毒蛇咬了,肯定是劇烈運動的那個人先死一樣。
“我……我不是說這個。”猥瑣男鼓起所剩不多的理智說道:“我為什麼變得這麼奇怪?你……你給我下……下什麼迷藥了?”
“神經病。”已經有路人注意到他們這邊了,張偉不想有人報警惹麻煩,也不想被人拍下來放到網上去,所以他提著猥瑣男上衣的後領,將他拖進了店裡。
“8萬塊,給了我們立馬就走人,不給嘛,也好辦,這房子現在產權是你的,對吧?既然如此,這店面今後就繼續租給我們吧,因為你欠我們錢,所以前三年免租金,你說怎麼樣?”進店後,張偉說道。
不得不說,張偉這廝已經不只是得寸進尺了,也不是“獅子大開口”這胃口簡直就是“天狗食月”了。
就說花店街對面的那些門面房,就算只有二十幾平米的小房,一個月的租金也已經被炒到不止8萬了,張偉居然能說出“免租三年”這種話,實在是太欺人了。
這店裡剩下的老舊雜物自然不值8萬,賣到垃圾回收站去1000塊都不值,但與“免租3年”相比,就實在太良心了。
“我……我給錢!”猥瑣男用最後的理智作出了這個決定,並且慶幸不已。
被人坑了,還慶幸,只能說,他中的張偉的“毒”實在太深了。
張姐在一旁看得一臉懵逼這個弟弟有毒吧?還是這個猥瑣男太慫了?被打了一頓就服軟了?張偉也沒怎麼他呀,還沒早上打光頭男打得狠呢。
“弟弟,你這樣已經算敲詐了,是違法了呀,就算這傢伙現在給錢你了,轉臉他就去報警或者直接告你,你可是要付刑事責任的。”張姐在一旁輕聲提醒著。
她並不知道猥瑣男只剩一天陽壽了,上法庭是不可能了,恐怕他沒那個命去了。張偉自然也不會和她這麼解釋。
“不不不,我不會告的,我是自願的,本來這房子我也是白得的,現在就當我是用8萬塊買的吧!”猥瑣男一邊擦掉自己臉上沾著的痰液,一邊說道。
這語氣,這態度,讓張姐想起來之前那個叫“賀茂”的女孩來店裡的時候,猥瑣男那奴顏婢膝的樣子。
剛才的“狗眼看人低”的態度沒了,眼神裡,特別是看向張偉的眼神裡,有著不加掩飾的真實的“敬意”和“服從”,簡直就像換了個人一樣。
“我說老弟,你不會真的是個催眠大師吧?你剛才給這傢伙洗腦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張姐在張偉耳邊悄聲問道。
“這叫人格魅力!”張偉大言不慚道,然後轉頭看向一直老實站在旁邊的光頭男:“小光頭,你認為我說得對嗎?”
“對對對!”光頭男像小雞啄米一樣快速地點著頭:“大哥您的人格魅力是我今生從未見過的,您要是肯在道上混,我立馬來投誠,從此以後唯您馬首是瞻!”
“……”張姐深吸了一口氣,一臉怪異地看了看光頭男,再看看張偉,現在她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了,這個弟弟絕對有著十分了得的催眠能力,如果這判斷是真的,那很多事情就解釋得通了:七夕那晚,張偉出去賣花,定價那麼高,居然莫名其妙地大賣了一筆;有他在花店裡,生意就會很火爆,很多即使看上去已經有些焉了的花都能被他高價賣掉,顧客還樂呵呵的。
猥瑣男走出去開啟吉普車門,拿出一隻黑色的手提包又走了進來,從包裡取出幾沓鈔票,那是河東有幾家四叔“罩著”的門店老闆,得知他“發達”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