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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眼前一幕讓他由單純的憤怒變成單純的只想殺人。
地上亂七八遭的衣物拋了一地,平時墊箱的書籍也散了一地,一個家丁模樣的人,正拿著一支火種往地上那堆衣物上丟去
“媽的!敢燒老的東西,找死!”孟星河衝過去就給了那家丁滿滿一棒,當場打翻在地。這架勢,立刻嚇住了其餘幾個同夥,一副咬牙切齒的凶神樣,狠不得將孟星河吞進肚裡。
“都給老聽好了,今天誰敢動這裡的一草一木,地上的狗東西就是你們的下場。”孟星河踏一隻腳在地上被他打翻的家丁胸前,語氣相當霸道。打架這事,對於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已經是家常便飯,甚至現在有些中學生打架都掏刀了,說明的問題是什麼?時代在進步,思想也跟著爆力化!
相當強勢的話,句句透著不容侵犯。剛還氣焰囂張的家丁,經這翻話後立刻變得相當萎縮。他們想不到,縣學裡還有此等爆力份,自然不敢輕舉妄動,都怕先吃了棒。
如此好。孟星河大搖大擺的往自己廂房走去,並吩咐小五將地上的東西揀起,隨他一起進廂房中會會縣太爺家的公哥。
他主僕二人還沒走進屋去,就聽見廂房裡傳出幾句爽朗的笑聲,接下來一個手搖薄金摺扇,頭帶白玉束冠,一襲綢緞白衣的書生,慢慢從廂房裡走出來,笑道:“孟花柳,本公今天來就是要趕你走的。別給臉不要臉,不識抬舉,立刻揀上你的東西,馬上給我滾!”
什麼叫囂張,這就叫囂張。在桃源縣說話有力量的並不是桃源縣令馬守義馬大人,而是他的兒馬文。
文,文,顧名思義,就是非常有!在桃源縣學中,馬文一直是夫培養的物件。他不但有個當縣令的爹,還有個在省裡掌管學政方面的叔叔。今年的科舉考試,如果不出意外,馬文將會進入後的貢舉,反正舉人是當定了的,就算以後封官,也比縣令要高一級,說話自然口氣大了許多。
第九章 男多?還是女多?
孟星河可不管你是馬文、還是馬屁,就算你是縣令的兒,又怎麼樣。惹惱了他,照樣要下跪認錯。這是他的原則,亦可說是男人的底線。
“敢問馬屁兄,我等學的是孔孟之道,讀的是聖賢之書,書中從未涉及滾字何解,小弟不,還請你示演一翻,也好作個參考。”孟星河是何許人,穿越來的。論起唇舌,謙虛點,也就打遍桃源無敵手。他掄起手中的棒,一步步逼近馬文,與馬文擦肩而過的時候輕蔑地笑出了聲,大步流星地走回自己的廂房,完全將馬文剛的羞溽當成他在放屁。
馬文好歹也是桃源縣一個名人,怎容得下孟星河這斯如此目中無人的態度。他手中的白玉摺扇唰的一聲開啟,怒氣橫秋,對著自己帶來的家丁罵道:“你們都瞎了眼麼?還不將孟星河給我綁了!”
“誰敢綁我家少爺,我就和他拼命!”小五顧不得地上未揀完的東西。一門心思想到護主。他矮小 的個,張開雙臂,示圖想阻攔馬家的家丁。馬文可是縣太爺的兒,要是把他家少爺弄去了縣衙的大牢,那還不弄死他呀。關鍵時候,小五這個家丁還是滿有職業道德的。
孟星河聽見有人要綁他,他竟然沒有半分擔心。反而從自己的廂房裡抱出一個大箱,好像是馬文的行李,走到馬文身邊,當著他的面,像扔垃圾那樣,扔了出去。
非常利落的動作,連孟星河都不知道自己啥時候學會了這一招。然後,孟星河像突然火山爆,岩漿噴湧,頗為兇惡地說道:“馬文,別怪老沒提醒你,這縣學的廂房是老的私人空間,就算是夫來了,他也沒權力趕老出去,別說你這個連毛都未長齊的粉頭小生,趁早給我爬!”
不是孟星河裝處,而是覺得他沒必要忍氣吞聲。敬他的人,他還敬一丈,犯他的人,他還犯百丈。什麼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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