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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兩人甩開記者，常鳶看著坐在副駕駛的程熊藺問道：&ldo;我們去風華嗎?&rdo;

&ldo;不，先去程氏。&rdo;程熊藺搖了搖頭，忽然轉過頭來看常鳶，&ldo;也許你能見到我爸。&rdo;

常鳶頓了一下，沒有開口告狀。她早在宋琿別墅門口見過程父了，程父似乎對她還很兇，第一次見面就被狠狠瞪了一眼。

見常鳶冷淡著一張臉，程熊藺好奇道：&ldo;你怎麼都沒表情?不緊張嗎?&rdo;

常鳶翻身過來，幫她繫好安全帶，便坐回去跟著定位啟動車子：&ldo;不緊張，除了你，其他人我都不緊張。&rdo;

面無表情撩妹什麼的，好犯規啊。

程熊藺在副駕駛坐好，乾咳了兩聲，主動匯報自己的行程：&ldo;我要去程氏露個臉，跟我爸定一下記者發布會的時間。&rdo;

常鳶&ldo;嗯&rdo;了一聲，不無擔憂地說：&ldo;沒有證據的發布會能不能達到預期?我想，宋琿也許能幫忙的。&rdo;

&ldo;確實需要他幫忙，&rdo;程熊藺淺淺一笑，&ldo;但你站在這，宋琿的態度就被你代表了，難道你不知道?&rdo;

常鳶沒說話，眉眼一動不動地看著路，似乎心情不佳的樣子。

她當然知道，但是她一不可能不站在程熊藺身邊，二不可能捉住每一個誤解的人跟他們解釋。

程熊藺也知道，但顯然對她來說，這是一個可以佔的便宜，程氏需要這樣&ldo;狐假虎威&rdo;才能穩住人心。

兩人的氣氛一下子就僵化起來。

程熊藺有些氣惱自己，這些背後的小算盤她不應該說出來的，只是兩人昨天氣氛太好，讓她有些得意忘形。

如今看常鳶這個樣子，怕是生氣了。

悶葫蘆一樣的生氣，還真不知道怎麼哄。

一路無話地到了程氏大廈的底下，常鳶車還沒停穩，程熊藺就開門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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