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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長歌眼色微沉,想了想開口道:&ldo;夫人口中的鐵塊可還在?&rdo;
那婦人止住了眼淚,從懷中哆哆嗦嗦的摸出了一個令牌遞給了夜長歌。
夜長歌伸手接過令牌,忽而臉色微沉,眉頭緊皺,他將令牌翻來覆去的細細端詳了一番,開口道:&ldo;你可知這是他從何而來的?&rdo;
那婦人回到:&ldo;不知道。&rdo;
蘇安看著夜長歌的表情覺得有些不對勁,便也湊了過去打量起那令牌,青色的蛇盤旋在令牌上,一雙細長的眼睛裡滿是森森的寒意,彷彿想要一口咬入你的脖頸間一般。蘇安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腦中一道光閃過,猛的他想起了就是在來河州的路上他們遭遇暗算時就見到了這個令牌,唯一不同的是上次的那個是鎏金的,而這次的是玄鐵製成的。
&ldo;王爺,這個令牌你覺不覺得眼熟?&rdo;蘇安問道。
&ldo;嗯。你說,這兩者可是有何聯絡?&rdo;夜長歌大約也是想到了蘇安想到了上次的事情,便問了出來。
&ldo;我覺得吧,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的巧合,所以說,或多或少的,應當是有些聯絡的。&rdo;蘇安想了想,把自己認為正確的想法說了出來。
夜長歌微微頜首表示贊同。
&ldo;嗯,不錯。此事還需再查。&rdo;頓了頓,他又說:&ldo;如今我們還是應當先解決這位夫人的問題。&rdo;
&ldo;嗯,對。事分急緩,自是應當解決當下的問題。&rdo;說罷,又轉頭朝著婦女問道:&ldo;婦人,不知你們可曾收到張縣令派發的糧食?&rdo;
&ldo;什麼?縣令大人在哪裡派發糧食?我這就讓華兒去領,我這就讓華兒去領。&rdo;那婦女驚訝的說道。
&ldo;這……婦人您不要著急,我聽說張縣令派發了糧食,如今想來倒是道聽途說的也說不定。&rdo;蘇安乾笑了兩聲朝著夜長歌擠眉弄眼,意思是你看你看,自古逢秋多寂寥,貪官一員又一員。
夜長歌挑眉,對著他的行為無動於衷,轉而看向了那婦人。
&ldo;夫人,你們的事我會儘快查的,如果有什麼事的話你可以去縣令府找我,如今我和我的書童還有些事要做就先不叨擾了。&rdo;
&ldo;多謝王爺,多謝王爺。&rdo;那婦人趴在地上行了一個大禮大聲說道。
&ldo;哎,我說王爺大人,你說,這張大人是不是是個貪官呀?&rdo;蘇安走在路上一胳膊肘撞了一下夜長歌。
夜長歌微愣,轉而又回過神來,算起來,蘇安算是除了父母以來第一個對自己大不敬的人,可是自己居然覺得他如此的市儈形象竟是十分可愛。
&ldo;王爺?王爺?&rdo;蘇安修長潔白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該不會是氣傻了吧?
&ldo;無事。就算是貪官也要找到證據才是。&rdo;
&ldo;行行行,算是我多管閒事。&rdo;蘇安無奈道。
唉,我可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啊。
&ldo;不是。&rdo;下意識的夜長歌不想讓蘇安誤會自己,只能拙劣的解釋道:&ldo;你是我的朋友。&rdo;但柔軟白皙的耳尖帶著淡紅色的紅暈卻早已爆露出他此刻的心情。
蘇安看著如此的夜長歌忽然覺得心中似小貓撓了下一般癢癢的,但卻很舒服。
沒想到此時此刻的冰塊臉居然有些傲嬌。不過自從來了河州自己與夜長歌的關係似乎發生了質的飛躍,不禁彼此不討厭彼此了,居然還愉快的做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