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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輕若鴻羽,落地無聲,自然是煉成了通玄斷續膏所以出門透氣的孟瑾棠。
——無論多忙都沒忘記定時開禮盒的孟瑾棠,最近又獲得了兩件服裝類裝備,分別是茜羅裙跟垂綠裙,前者是紅色系的,也讓以為穿越後,遊戲內所有裝備都改成了清新自然風的孟瑾棠,明白了美工在色系的選擇上也沒那麼單調。
她今天之所以穿垂綠裙出門,跟不同裝備的屬性區別無關,主要目的是為了跟上回出場的畫風保持一致。
少女落地的身姿飄逸靈動,從空中飄下的身姿,猶如池邊的垂柳映入了眼簾。
陳深十分驚訝。
大半個月沒見到這位姑娘的人影,就在他以為對方再也不會出現時,孟瑾棠居然重新現身。
孟瑾棠抬手,將一瓷瓶能體現自己當前最高製藥水準的藥膏拋給陳深,後者下意識接住,然後才開口問:&ot;請問孟姑娘,這是……&ot;
&ot;通玄斷續膏,你腿腳上的傷隔得時間太久,經脈已然淤塞堵死,普通傷藥效果不大。&ot;
陳深手握瓷瓶,怔怔立在原地,還沒等他心情從激盪中平復過來,院門就被人從外面哐當一聲撞開,自外擠進來一群身上帶著酒味的潑皮、
這些潑皮手裡拎著酒瓶子,推推搡搡,嘻嘻哈哈,現在還是清晨時分,也不知這群人是早早起床開始了飲酒作樂的新的一天,還是通宵喝酒直到現在都沒來得及休息。
為首的潑皮趔趄著腳步往裡走,嘴裡笑道:&ot;姓陳的,你要在集市上開張,哥哥們就來幫襯幫襯,你讀過書,是個懂事的人,自然知道該怎麼表示……&ot;
還沒等他把要好處的話給說完,就覷見了立在庭院當中的那位少女,對方身量修長,猶如一株亭亭玉立的柳樹,可惜頭上戴著帷帽,瞧不清面容。
為首的潑皮剛要出言調戲,打眼瞧見面前這姑娘腰上懸著的寶劍時,一剎間酒就醒了一半,剩下的話便卡在喉嚨裡,怎麼也吐不出來。
——他曾聽人聊起過江湖上的事情,生怕自己一個言語不當,被人路見不平,挺劍在胸口上刺了個透明窟窿。
為首的潑皮固然有些眼色,但跟在他身後的小弟們,多是一些缺乏見識的無賴,就算欺軟怕硬,也看不出誰是軟,誰是硬來。
一位潑皮的眼光就跟生了根似的黏在孟瑾棠身上,他不把陳深放在眼裡,酒氣上頭,當下笑道:&ot;這是哪裡來的大姑娘……&ot;
話音未落,寒光乍亮,孟瑾棠手中已握住了劍柄,劍尖就抵在那位潑皮的眼皮之上。
她的分寸其實拿捏得恰到好處,能令對方感到刺痛,卻沒有刺傷對方的皮肉,但那位潑皮驚慌之下,下意識搖動自己的腦袋,立刻感到眼皮上傳來一陣帶著濕意的劇痛。
眼皮受傷的潑皮想要躲回同伴身後,但那柄長劍卻始終緊緊綴著自己,須臾不肯離身。
稍微機靈點的潑皮們已經開始不住聲地告饒:&ot;小的們有眼無珠,不知女大王在這裡,請女大王饒命!&ot;
第二次被人喊&ot;女大王&ot;的孟瑾棠:&ot;……&ot;
她十分懷疑,在這個世界當中,普通人對武林高手的認知,是不是僅限於山賊的範疇?
孟瑾棠輕笑一聲,劍尖下移,然後陡然向前一送,上頭的內力透體而入,打在潑皮的穴道上。
對方被她打了這麼一下,天之中,半邊身體必然又酸又痛,猶如群蟻齧身。
為首的潑皮兩股戰戰,又想逃命,又怕自己逃命的時候,被面前這姑娘自後面刺上一劍,心中一萬個懊悔——分明聽說這姓陳的曾在江湖上闖蕩過,怎麼灌了兩碗黃湯下肚,就敢來尋他的麻煩?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