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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紀知道此事怕是已經被處理掉了,那麼,處理掉此事的人還用想嗎?白紀有些後怕,如果繼續追查下去,那怕是要牽連崎山派,而且現在他們也沒有證據,難道讓他拿著一個空村去和七大家族之首的牧雲派對峙嗎?
白紀無功而返。
數日後,正值日出東山,靈鳥們繞著白紀嘰喳的叫著。
[好啦好啦,我就這去看看。]白紀坐在飯桌上輕輕揮開繞著自己叫個不停的小鳥兒。每當白龍居有人造訪,小鳥兒們就會來通報,近年來想上門拜師的多如過江之鯽,他索性不再去理會,靈鳥必竟是靈鳥,一般的人也就不再來通報,今日看來是來了大人物,他斜眼看了一下正往嘴裡扒拉炒飯的亦然,在飯桌下踢了他一腳,亦然沒有停下往嘴裡扒飯的手,瞪了白紀一眼。
白紀用筷子夾了顆花生米放進嘴裡,說:[去,看看誰來了。]
亦然顯然不想放下手裡的碗,含糊不清的說:[你怎麼不去!]
[嘶!老子是你師傅!]白紀覺得這小子越來越沒形了,支使他去開個門他都支使不動了。
錦繁趕快說:[我去,我去。]說著站起來就想出去,然被亦然拉住了,亦然一模嘴說:[你還沒吃完,我去吧,我吃完了。]一邊說一邊按著錦繁的肩膀把他按回座位,自己朝寫著&ldo;白氏&rdo;的山門石柱牌匾走去,出來一看,來人是一鶴髮童顏的少年,一身正氣凜然,衣著白衣,衣擺飄飄,走動時才看到衣袖衣邊還有雲紋,像是銀線繡的,要不是因為走動反光,他實再是沒看出那衣邊還有花紋,真是低調奢華有內涵……亦然看到他就覺得這人肯定來頭不少,這一身修為,沒個幾百年怕是不行。
鶴髮童顏的少年看到來人,笑著,一邊走向亦然一邊拱手道:[看衣著樣貌,在下大膽猜想小友乃是那沉魔臺一戰而威名四海的沈亦然沈小友?]
這老頭子是誰?怎麼有種高人的感覺,稱自己是小友,年紀肯定不小了,這身修為,白紀怕不是對手。亦然想著,不敢太肆意,向這白髮少年鞠了個躬,道:[晚輩正是沈亦然,不知前輩是何人,來白龍居何事?]
白髮少年笑道:[我乃牧雲派長老餘元清,此次前來是送請帖的,還望你們能來參加下月牧雲派舉辦的百日講壇。]說著他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牛皮紙的信封,畢恭畢敬的遞給亦然。
亦然馬上恭恭敬敬的接了過來,先不說人家是七家之首牧雲派的長老,就沖人家這態度,亦然也不能失了禮,但是聽到牧雲派三個字還是打心底裡不爽,又想到苗景平,同樣是牧雲派的長老,怎麼差這麼多。
將邀請函遞給亦然後,餘元清又是一拱手,微微一笑,[告辭。]說罷抽出銀晃晃的配劍踏之而行,馬上便消失在了亦然的視野裡。亦然在他抽劍時看到劍身上兩字&ldo;清安&rdo;。他一邊掂量著手裡的邀請函一邊往白龍居走,對牧雲派有了新的理解,想那穆昊英該是何等人物。
亦然回到白龍居側院將邀請函交給白紀,白紀看了一下,皺了下眉,去請教掌門了。
白紀回來後向大家宣佈,將帶著他們三人去參加這個講壇。說是去參加講壇,其實還不如說去探探穆家的底,看看能不能找到些關於薛家村的蛛絲馬跡。
次月,師徒四人御劍離開了白龍居,直奔穆家所居住的清源山。
穆家的講壇聲勢浩大,對外開外,來人之多可謂人山人海,絡繹不絕。像崎山派這樣有邀請函的門派是專門設定了客房的。
白紀四人由道童帶著走進了牧雲派如□□一樣的城門,哦不,派門。走過各種金鑾寶殿、花園庭院,湖泊池塘,最終走到牧雲派若大的後院,這後院能頂白龍居3個大,各種大院套小院,小院套別墅&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