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鐵鍋燉自己!(第2/3 頁)
你沒事寫詩做甚?」
許不令滿臉無辜:「陸姨,是你讓我抄幾首詩去詩會的,若不是因為這個,我豈會沒事幹寫詩……」
陸夫人身體一僵,抬起眼簾,雙眸中帶上了幾分委屈:
「你怪我咯?」
風風韻韻,淒淒楚楚。
「……」
許不令一口老血嗆著胸口,悶咳了幾聲,咬牙道:「那啥……令兒絕無此意,是我一時粗心,讓松玉芙偷聽了去……不對,我就不該自己寫詩,應該聽陸姨的去買,若是按照陸姨的方法去做,絕對不會出現今天的亂子,都怪我!」
陸夫人微微蹙著眉頭,重新轉過去,聲音柔和了幾分:「算你有點良心……哼—反正我說的話你也不放在心上,以後也不管東管西了,你長大了嘛我管的太嚴你受不了,人家松姑娘都這麼說,我還能說什麼……」
「?」
許不令張了張嘴,忽然覺得沒把松玉芙脫光了吊起來打,太便宜她了。
陸夫人碎碎念念說著話,許不令也不敢插嘴,怕一不小心說錯就把眼淚兒惹出來了,只能點頭聆聽。
許久後,老蕭跑到窗戶外,開口道:
「小王爺,水燒好了!」
許不令鬆了口氣,起身便往出走。
陸夫人見許不令離席而去,端著茶杯略顯疑惑:「你燒水做甚?我話還沒說完了……不願意聽也罷,我不說便是……」
陸夫人帶著三分失落七分幽怨,放下茶杯便起身準備賭氣離開,哪想到剛走出院子,就瞧見花園之中不知何時支起來個大鐵鍋。
鐵鍋很大,木架支撐,下方堆著柴火,已經點燃。
老蕭蹲在跟前,一手扒拉著柴火,一個用蒲扇殷勤的扇著。
鐵鍋中熱氣騰騰,在冬日中冒著絲絲水氣。
陸夫人雙眸中滿是莫名,疑惑望向站在旁邊臺子上的許不令。
許不令表情滿含懺悔,哀聲道:「令兒答應過陸姨,若是再聽到我的好名聲,就用鐵鍋把自己燉了,大丈夫豈能言而無信。我許不令即便負天下人,也不會負陸姨……」
說著便準備跳下去。
陸夫人頓時慌了,嘴上再不滿,心裡還是心疼的和寶貝旮瘩一樣,豈能看著許不令這般作賤自己。
陸夫人方才的幽怨不滿一掃而空,急急忙忙走到臺子旁,又氣又惱:
「不令,我不生氣了,你下來,小心受傷……」
許不令話說出了口,豈能出爾反爾,反正在自個家裡,純當洗個熱水澡了。
「陸姨,你曾教我『身而為王當言出法隨,朝令夕改必失民心』,我今天不燉了自己,實在心中有愧,也辜負了陸姨的教誨!」
「哎呀」
陸夫人急著跺了跺腳,提起裙擺上了臺子,抬手攔住許不令:「你不要鑽牛角尖,我不生氣了還不行嘛?難不成連我的話都不聽啦?」
許不令搖了搖頭:「既然答應了陸姨,無論如何我都會做到,否則以後還有什麼臉面見陸姨。」
話落,許不令閃身繞過了陸夫人,便跳進了熱氣騰騰的大鐵鍋裡。
陸夫人「呀—」的尖叫了一聲,瞬間心都碎了,想也不想,竟是瘋了似的想抱住許不令。
結果可想而知。
陸夫人抱住許不令的腰身,可一個身材不是很高的女人家,那裡抱的住人高馬大的許不令,直接就被拉下了臺子。
許不令鞋尖剛沾到水面,便察覺背後的不對,反應極快回手一掏,將陸夫人給抱進了懷裡,落水後便拖著陸夫人,將她高高撐起起避免被嗆到。
撲通——
水花四濺。
水不可能真的燒開,約莫就是正常洗澡的溫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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