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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瘋了才對。&rdo;我轉身提起一個高頸酒瓶。

&ldo;馬源，你想幹什麼?&rdo;曾文書用手臂護住臉，慌忙中險些從椅子上摔下去，&ldo;有話好說。&rdo;

我握緊酒瓶，準備隨時敲開曾文書的腦袋。&ldo;我想知道你在謀劃著名什麼事?&rdo;

&ldo;我聽不懂。&rdo;

&ldo;你為什麼要製造出蔣梅繡死亡的假象?&rdo;

&ldo;造假?&rdo;曾文書忽然變得暴躁起來，他驟然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尖說，&ldo;我姐已經死了。&rdo;

&ldo;哦?&rdo;我反問道，&ldo;剛才你在跟鬼說話嗎?&rdo;

&ldo;我知道了。&rdo;曾文書重新坐下來，悠閒地倒上半杯葡萄酒，然後文不對題地說，&ldo;怪不得你神經兮兮的，原來是撞到鬼了。&rdo;

&ldo;看來你還想繼續隱瞞下去。&rdo;我說。

&ldo;好了，請你放下酒瓶，出來喝杯紅酒。&rdo;曾文書像哄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似的對我說，&ldo;你剛才看到的人根本就不是我姐。&rdo;

&ldo;這麼說，是我看錯了?&rdo;我對他的狡辯早有準備。

&ldo;那是你的潛意識。&rdo;曾文書心平氣和地向我解釋道，&ldo;到目前為止在你的內心深處依然不肯面對現實，你認為我姐還在人世間，所以你經常會把別人當作是蔣梅繡，或者乾脆是你憑空想像出來的幻覺。&rdo;

&ldo;按你的意思，剛才你的辦公室裡沒有人，你在對著空氣自言自語，是我出現了幻視幻聽。&rdo;

儘管我針鋒相對地回擊他，但我不得不承認他的話有些道理，我確實不願相信蔣梅繡已永遠地離我而去。

&ldo;是有個人，但她可不是我姐。&rdo;曾文書探身從吧檯的木架子上取出杯子，殷勤地為我倒了一杯酒。

&ldo;是我看錯了?&rdo;

&ldo;當然是你看錯了，長頭髮和紅風衣並不是我姐的專利。&rdo;曾文書努力擠出一個善意的笑臉，&ldo;她是我新招來的服務員，如果你有興趣，明天這個時間可以過來看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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