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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只管給他開些止痛消炎的藥定時敷上，這些錢夠開藥了沒？&rdo;只要不發炎，以西門吹雪身體的底子應該能夠抗得住。

&ldo;夠了夠了。&rdo;老大夫趕緊接過江雲舟遞過來的小金錠子去給西門吹雪抓藥磨藥。

&ldo;小哥……痛。&rdo;

&ldo;痛？痛怎麼不乖乖暈過去，暈了就不去痛了。等醒來傷也好了。&rdo;自知這樣做法挺變態的，但江雲舟仍舊忍不住透過西門吹雪和記憶中的小澤說話。

如果在那個時候不趕他走，現在就不是這樣了。

&ldo;不想閉上眼，好不容易再看到小哥，不要再趕我走了。&rdo;西門吹雪眼睛裡看著的一直都是江雲舟，那個疼自己的小哥。

噗，江雲舟忍住了笑。看著西門吹雪的眼睛，江雲舟直覺西門吹雪清醒之後一定會砍了他，因為此時眼角里流露出小狗狗眼神的西門吹雪實在太……可愛了。

&ldo;不走，誰也不走。&rdo;嘴角抽搐地說著安撫他的話，實在憋得太辛苦了。

可江雲舟沒有想到連睡覺都得一起。

&ldo;好吧。&rdo;再度妥協，江雲舟小心翼翼地在西門吹雪旁邊躺下，由得他一直握著自己的手。可憐旁邊那替西門吹雪換藥的老大夫實在經受不住如此大的刺激，一換完藥就立即逃一般地哆嗦著兩條老腿退出屋子把空間留給屋內那兩個明顯關係不尋常的男人。

&ldo;這大夫，&rdo;江雲舟搖頭，只得自己伸手將西門吹雪胸口敞開的衣服重新整好，手指無意間掠過那溫熱的肌膚，或許是被指腹傳來的觸感所蠱惑，禁慾有一段時間的江雲舟發覺自己竟然有些想要了。

真是……

該死的陸小雞。

&ldo;小哥？&rdo;西門吹雪似乎察覺到了江雲舟目光的異樣從而抬眼看他。

&ldo;睡吧，不舒服要叫我。&rdo;江雲舟合眸斂了斂神，待到眼皮再度睜開時雙眸又恢復平淡無波的冷靜。

&ldo;好。&rdo;西門吹雪又握了握江雲舟的手腕，以確定他不會趁他睡著的時候消失不見。

……

&ldo;醒醒，快醒醒。&rdo;結果起床叫醒人的卻是江雲舟。

半夜裡感覺到身邊像躺了個火爐，江雲舟被熱醒才發現西門吹雪發燒了，體溫高得一摸他額頭都感覺到要超40度了，難怪會把他從夢裡熱醒。

借著燭火看見西門吹雪燒得嘴唇都乾裂了，江雲舟趕緊從他旁邊起來下床去給他倒水。

&ldo;西門吹雪，醒醒，喝個水。&rdo;

&ldo;西門吹雪，&rdo;

&ldo;喂！&rdo;

&ldo;小澤，起來，先別睡。小澤。&rdo;見喚他不醒，江雲舟只得換個稱呼，誰知還真一改稱呼就睜眼了，讓江雲舟看著西門吹雪那雙幽黑的眼眸沉默了好一會兒。

&ldo;喝個水。&rdo;沉默歸沉默，傷患還是要照顧的。江雲舟扶西門吹雪起來餵他喝水，省得他被燒得腦汁都幹脫水了。

&ldo;小哥……小哥……別趕我走……小哥……小哥……&rdo;誰知發燒中的西門吹雪眼睛是睜著的但他並未從夢魘中醒來，夢囈的話語一字不差地重現了雨夜那晚小澤在外頭哭喊的話，讓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