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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為人,你不清楚嗎?你這樣語無倫次地指責她,你怎麼配做她的朋友?我真替小影感到悲哀,這樣的朋友不要也罷……”
“秦朗,不要說了。”好久方顯還魂的池小影拿起餐巾擦去臉上的酒汁,“喜歡一個人,容易喪失理智,我理解。貝貝,這好像是我們認識以來,你第一次很認真地對待一份感情。”她對著寧貝貝微微一笑。寧貝貝張了張嘴,躲開她的視線,把頭別向一處,無地自容得想甩自己兩記耳光。
“你和秦朗之間,我是外人,不發表任何意見。貝貝,感情一事,不是唱獨角戲,它必須要雙方全身心地投入才能往前走。我和秦朗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樣,今天是我的生日,這玫瑰只是生日禮花,沒有其他的寓意。貝貝,坐下來,我們一起吃晚飯吧!”
寧貝貝僵硬地咬著唇,猛地轉過身,衝出了塞納河的玻璃門。
風波平息,但這個小布林喬亞的夜晚算是被徹底攪和了。池小影的頭髮上、胸口毛衣上都是酒漬,像一灘血似的瞠目。秦朗氣得不輕,臉一直板著,拿起自已的衣衫披在池小影身上,買了單,扶著池小影在眾人的注目禮中往外走去。
“別這樣,我沒那麼嬌弱。看到了嗎,這就叫見色忘友,愛情的力量真可怕呀!”池小影嘆道。
秦朗真有點哭笑不得。“小影,這事怪我不好!也許那天我不該太剋制,說得再堅絕一點,她可能就死心了。”
“不是你說得不好。貝貝很驕傲,你可以不愛,只要你不愛上別人,她就能接受。但如果你是因為有了別人而拒絕她,她心裡就受不了。就像妻子捉姦在床,沒辦法,只好把氣出在情婦身上,揪著頭髮,又哭又鬧。我就是比喻啦!”她揶揄地傾傾嘴角,“女人有時很可憐的。”
“你分析得挺精闢,但我還是覺得她太無理取鬧。”
池小影深吸了一口夜風,她又何嘗不這樣覺得呢?
這家餐廳位於鬧市區,停車場設在對街,兩人要穿過馬路去取車。池小影站在路口,四下張望著,皺皺眉。
秦朗牽住她的手臂,“不走嗎?”
“走!”她返過手,握緊秦朗,心頭一片安寧。
上車時,她聽到手機有簡訊進來的聲音,開啟一看,“對不起!生日快樂!”是寧貝貝。
她淡然一笑,對寧貝貝,經過今夜,心裡面多少有一點隔閡。貝貝那樣的女性專家,只是把理論寫在紙上,給別人看,臨到自己,也一樣是普通女人,會做蠢事。女人間的友誼,很輕薄,一旦同時牽扯到一個男人,很自動地就灰飛煙滅。燕南南對宣瀟,寧貝貝對秦朗,在這種時候,她們都不是她的朋友,而是她的敵人。這種敵人,遠比仇人可怕。仇人,傷你是外傷,好癒合,她們,傷你的是內傷,看不見,卻疼得你心如刀割。
秦朗的車來了,兩個人上車。秦朗的車開得很慢,不時扭頭看著她。
“小影,除了我媽媽和我女兒,在我的身邊只有一種女人和一個女人,一種是普通朋友,一個就是我喜歡的人。我討厭曖昧不明的關係,給不了別人希望,我會直接講清楚。同樣,如果我喜歡別人,別人不能給我希望,我也會這樣尊重她,不再打擾她。我知道你現在還沒有做好準備開始一份新的感情,雖然我喜歡你不是兩三天的事了,但我可以等。”
“我……”
池小影的話還沒出口,秦朗搶著堵住了,“不要說這樣會耽誤了我,我四十二歲,和急於結婚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不同,我耽誤得起。說句很言情的話,我都一個人過了這麼多年,再有幾月、幾年,我也能接受。”他突然放低了音量,“我本來不想太快驚著你,可是小影,看著你,真的放心不下。今天只是純粹的生日晚餐,別想太多。我離過婚,懂你的心情。小影,我們現在只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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