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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聰聰,我應該怎麼辦才好呢。”
月娘用力收了下嘴唇,發出了親暱時的‘啵’聲,說,“惠蓮,莫著急,幾個小時之後就是白日,我來給你爹好好講講,我們能私了的還是私了。”
許惠蓮自然少不了感激的話語,她自己也是暗中在想,覺得家中少了王聰不行,做別人的遠遠沒有做他的妻子好,至少自己是有名有份的,用不著那麼多的偷偷摸摸。
閒話兒不多提,只道是次日的大清晨,許惠蓮起床去找西門慶的時候,西門慶已經安排了來運押運王聰到官府,自己則是悠哉的去了書房。
許惠蓮到潘金蓮處問了一下,知道西門慶大清早就出了門,怏怏不樂的在路上走,恰好見到了一隻火紅的小鳥,人的好奇之心跟著它追,追著追著還就到了書房。
西門慶坐在書房見是許惠蓮朝著這邊過來,站起身伸手迎接她,說,“惠蓮,如此風風火火的幹嘛。”
許惠蓮見剛好是自己要找的人,停下腳步醞釀了片刻,問道,“爹,你為何把我家聰聰抓到官府?你這不是把我們往絕路上逼嗎?”
西門慶自然還有另外的想法,面部帶著憂鬱後的狂歡,說,“惠蓮,我怎麼會呢,你聽我慢慢講。”
原來西門慶是想要納了許惠蓮做小妾,那個樣子玩起來可就是名正言順了,人的邪心邪念就是由於權力的擴大而增長的,這樣的道理才是真正的道理,許惠蓮如此那般的聽西門慶講過,覺得那樣子倒也是不錯,還省了如今的離別之苦。
西門慶見許惠蓮高了興,拉她到屋裡面坐,說,“惠蓮,你看你一點兒也不顧自己的形象,頭也不梳、臉也不洗,和後代明星的當街餵奶有什麼區別。”
許惠蓮手指輕輕捅著西門慶的胸膛,牙齒俏皮的咬著舌尖,說,“爹,你壞死了啦,人家不是心裡著急嘛。”
西門慶手指輕輕觸著許惠蓮的臉頰,然後去平託了她的下巴,問,“惠蓮,現在還急嗎?”
許惠蓮羞澀的緋紅著臉頰,可愛做作的歪著腦袋,說,“急,急著嫁給你。”
兩個人的調情不多言,西門慶由於前夜晚上已經同潘金蓮做過,當時並沒有再事的意圖,只是慣性的亂摸了一團,攪的許惠蓮上去了,卻沒有幫著她解決,真是讓女人難受死了,如同那些只摩擦卻不進入的壞蛋一樣。
此間的事情如此講,接著去看另外一件事情,由於對故事只是起輔助作用,因此並不多加不必要的言語,大家粗略的看一看,只道是有那麼一個細節。
來運帶著家丁把王聰押到衙門,知縣早已經收到了西門慶的資訊,自然少不了的胡亂一斷,把王聰絲毫不客氣的關押起來,判的是十五天的關禁閉。
王聰進入牢房之內,少不了會受其他獄犯的欺負,這是可以想象的東西,新人總是看著舊人笑,不像愛情中唱的:從來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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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淡的話不多言,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西門慶要娶許惠蓮到房內的事情很快便傳了開來,潘金蓮坐在房內暗想了良久,覺得這事情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少一個人少一個分羹的。
潘金蓮在院內的人氣那是絕對的,正如過世的搖滾歌手張炬一樣,她帶著三個丫鬟去了孟玉樓那兒,暗想這兒肯定是沒有問題的,孟玉樓那是俺的自己人。
孟玉樓當時正在彈古箏,嘴裡面還唸唸有詞的樣子,見到潘金蓮一行人進來,說道,“金蓮妹妹,你這是要打群架啊。”
潘金蓮進去挨著孟玉樓坐下,手臂曖昧的搭到她的肩膀上,說,“玉樓姐姐,你先把曲子唱完,等下我有事情給你講。”
孟玉樓手指輕輕揮動,絃聲緊繃繃的像女人的屁股一般動人,唱道,“天不下雨、天不颳風、天上有太陽,妹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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