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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不太妥當,尤其那小傢伙好像並沒睡著。
薄一白轉過身,高大的身影像一堵堅牆擋住了月光,說不出的堅定可靠。
姜酒沒有墨跡,快速把衣服換上,薄一白也才重新換上自己的衛衣。
「謝謝。」
「不客氣。」低沉的男聲在頭頂響起,喑啞好聽。
姜酒抬頭之際,男人的手掌輕輕落在頭上,指腹摩挲了一下。
長睫微垂,蓋住眼底微盪的波瀾,掌下的頭髮已沒了潮氣,薄一白輕聲道:「頭髮幹了就好。」
「額……」姜酒眨了眨眼。
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好像是乾的挺快的。
「謝謝薄老師,不愧是同生共死過的好戰友!」
姜酒滿心感動,舉起手準備來個givefive。
薄一白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唇角微抿,拋下一句話:
「一千字書面檢討,明天記得交給我。」
說完他便走人了,轉身的剎那,唇角不由上翹,眉眼處笑意漸濃,連帶著眼角那顆淚痣都變得勾人無比。
姜酒舉著手,呆立在原地,不由自主的張開嘴。
不是吧?!這茬還沒過去嘛?
她看著自己的右手,想起這就是罪惡之源,忍不住狠狠的打了自己手背兩下。
「讓你亂抓!讓你亂抓!!」
這才是真的一失爪成千古恨,她這爪子是帶掃雷裝置了嗎?怎就那麼精準無誤的抓人雷點上了?!
還好……她沒太使勁,否則……
姜酒哆嗦了下,嘀咕道:「燒乾我異能估計都沒法給人整回原裝……」
……
第二天大早。
姜酒一亮相,眾人眼睛就被閃了下。
「哈哈哈哈!我的姐,你是把我外婆的花床單拿來裹身上了嗎?」桑甜差點笑yue了過去。
姜酒一身棉質的花襯衣花長褲,儼然就是村裡最艷的那朵花。
瞬間讓人夢回八十年代,就差腳底來雙老布鞋了。
姜雲笙也忍俊不禁:「小酒,你這一身衣服哪兒弄來的?」
姜酒渾然不覺搞笑,眉梢一挑,照樣是個冷艷酷姐,「衣服髒了,管人借的。」
早上她看清自己這身衣服時,料想昨夜薄一白定去是找村裡的老太太求支援了。
那麼大一號影帝,長的又秀色可餐的,大半夜赤果著上身找老太太借衣服,也不知有沒有把老年人嚇出個好歹。
正說話時,薄一白牽著雲朵過來了。
姜酒與他眼神相觸,兩人都像沒事人般的挪開視線。
早飯大家在一起隨便吃了點,是昨天用打來的野兔和村民換的白麵饃饃還有米粥。
吃飯的時候,桑甜時不時用手摸著姜酒的『新衣服』:
「姜酒姐,你這衣服找誰借的啊,帶我也去借一身吧,我都快餿了。」
姜酒咀嚼的動作頓了下,面不改色道:「村西劉奶奶,已經沒了,就這一身。」
沒等桑甜遺憾,雲朵咬著饃饃,奶聲奶氣道:「我記得這衣服是村口王奶奶的呀,上週我還見她穿過呢……」
姜酒心頭一梗,臉色不變:「大概是我記錯了,天黑,沒方向感。」
「不會吧,你沒方向感,那我們都是睜眼瞎了!」桑甜下意識接茬。
迎面而來是姜姐『燦爛』的微笑。
桑甜話到嘴邊嚥了下去,小聲嘀咕了句:你不對勁。
她眼神一瞄,看向異常沉默的薄一白,又發現不對。
「薄老師的手什麼時候受傷的?」
就見薄一白手腕上手背上有不少紅色的劃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