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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來了後的諸多反常表現,她看不出端倪那才有鬼。
她沉吟道:「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和薄老師很純潔的。」
顧沉微笑:「嗯,我相信。」
姜酒皺眉:「他洗澡是因為衣服髒了。」
顧沉眉梢微挑,輕咳了聲,過程就不用給我講了吧。
他繼續微笑,恍然大悟般的哦了聲,「這樣啊。」
姜酒嘴角扯了扯,指著外面那隻造糞鵝:「實話,都是因為那隻鵝,它太能造了……」
顧沉禮貌性的看過去,同情的看著大肥鵝。
真可憐,一隻鵝,還要替兩個人類背鍋,真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量。
顧大經紀人嘆了口氣,痛心疾首:「這鵝真不懂事。」
姜酒不想解釋了。
薄一白說的沒錯,他這經紀人的確是在吃藥,看樣子藥的劑量還有點不夠!
幾分鐘後,薄一白換好衣服出來。
姜酒上前接過浴巾和他換下的睡衣,咬牙小聲道:「你家經紀人瘋了。」
薄一白抬眸看過去,顧沉唇角輕勾,單手一推鏡框。
眼鏡片反著光,遮住了他眼底的嘲色。
「不用管他。」薄一白輕聲道,「大約是出門忘記吃藥了。」
顧沉是沒聽到兩人說著什麼,但內心很鄙視這種狗男女的撒狗糧行為。
看到薄一白手上那件起球睡衣後,故意問道:「哎呀,這男士睡衣啊……」
「我外公的。」姜酒回答道。
唯恐他不信,故意把睡衣展開,讓他見識一下是多麼的老年人審美。
顧沉自然是相信的,是個年輕人都接受不了這睡衣的厚重年底感。
他關心的是……
「外公他老人家……不在家吧?」
「當然不在。」
顧沉放心了,算你們兩個還有點人性,否則老年人的心臟哪頂得住啊。
姜酒覺得,這位經紀人的思想不太正經。
薄一白睨了顧沉一眼,約莫也猜到他那齷齪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東西。
「今天我先回去了,後面攝影棚見。」
姜酒點了點頭。
「那隻鵝……」薄一白朝陽臺看了眼,忍俊不禁道:「需要我幫你養段時間嗎?」
姜酒住的房子並不大,兩室一廳的小蝸居,再養只造糞鵝的確有點令人頭禿。
「不麻煩的話,那是最好的了。」
姜酒點頭,她覺得這造糞鵝與自己很難和平相處,恐怕活不過兩日,就會進自己肚子裡。
兩男一鵝走了。
家裡就剩姜酒和露露。
「姜、姜姐你和薄老師,你們……」
姜酒叉腰撫額嘆氣:「是戰友。」
露露失望了,「戰友情就沒升華一下?」
姜酒沒忍住嫌棄的表情:「你們這時代的小年輕怎麼腦子裡只有情情愛愛呢?」
露露癟嘴:「怪我低階趣味咯?」誰不想和薄神ghs,姐你這坐懷不亂不覺得自己有點問題嗎?
姜酒一臉高深莫測,搖頭道:「智者不墜愛河,愚者自甘墮落!」
「那智者幹什麼?」
姜酒吞了口唾沫:「智者不墜愛河,鐵鍋只燉大鵝;愛河傷心難過,大鵝暖心扛餓!」
「後悔了,還是該把那鵝燉了……」
露露:「……」
「你為何看上去如此失望?」姜酒疑惑盯著她。
露露垮著個臉,強撐微笑:「沒有,就是被震撼到了。」
姐你沒有心,你親手抹殺了cp粉的快樂。
一杯姜白酒,經典永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