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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氛弄得渾身一僵。
從前他每次回來,王府的大門必定是敞開著,父王也會站在門前的石階上,滿臉笑容的等他歸來。
而今天,除了一些圍觀的族民外,再沒見到其他人!
見耶律肆走下馬車,守候在府門外的風烈連忙上前單膝跪下。“少主,王爺說了,您要見他可以,但不準孟姑娘踏進王府半步。”
不準千竹進府?耶律肆的臉色不禁一變。
“肆,要不要你先去見你爹,我在外面等著好了。”未等他開口,車廂裡已然探出一張素白的小臉,隱隱含著憂思,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疼。
因為擔心婚事的緣故,這些天來孟千竹一直吃不好、睡不著,整個人清瘦了許多,也沉靜不少。
“不,我陪你。”
耶律肆一甩披風,重新進入馬車,吩咐車伕往西去,來到距王府五里外的一處私人別院。
在心底,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千竹身為一名漢人女子,在疊刺族將會被完全孤立。若失去他的呵護,千竹面對的將是整個疊剌族的刁難,所以他寧可得罪父王,也不願讓她獨自承受風雨。
耶律肆駕車離去的訊息很快傳到耶律弘耳中,可以想像,正襟危坐在大堂上、等待兒子前來拜見的他是何等憤怒。
“該死的妖女!為了她,肆兒竟然連我都不見了!";
一連串尖銳的咒罵傳出,耶律弘半白的鬍子在胸前亂抖。他怎麼都不敢相信,他一手教大的肆兒竟無視他的存在,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漢女,這麼無情冷酷的對待他這個親爹。
“王爺,沒聽說嗎,肆兒都下車了,是那個女人硬拉肆兒走的。”
眼中閃動著莫測的光芒,孫鳥氏湊上臉說道。孟千竹勸耶律肆獨自先見父親的話,到了她口中竟完全變了樣。
耶律弘大怒,一掌拍上桌案。
“可惡!都是那個妖女!一點家教禮法都不懂,肆兒竟會迷上她,簡直是妖孽轉世!";
“王爺,您說得一點都沒錯,她就是妖孽!";孫烏氏見有機可乘,連忙接著說道:“您想想,她明明是個漢人奸細,又一刀剌得肆兒差點沒命,肆兒卻鬼迷心竅守著她下放。如果不是妖孽的話,誰做得到?我看,她八成就是陰山上的妖怪,可千萬別讓她毀了咱們家肆兒的大好前程!";
聽孫烏氏提到耶律肆的前程,耶律弘面色一緊,眉毛也跟著皺了起來。
“妖孽一說純屬無稽之談,不提也罷,不過我看她是漢人奸細倒不會有假!不行,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肆兒誤入歧途,我一定得想法子救他!";
孫烏氏的眼珠子轉了轉,立刻獻上一計。
“王爺,秋季狩獵在即,咱們族裡對待奸細和那些妖言惑眾的人,從前不是有例可循嗎?";
“你是說……”耶律弘愣住了,手捻著鬍子半晌不作聲,似乎對孫鳥氏這個建議不怎麼贊同。
“王爺,當斷不斷,後患無窮啊!";
見耶律弘猶豫不決,孫烏氏連忙補充道:
“再說了,和咱們疊剌族的少族長比起來,一個小小的漢女又算得了什麼?肆兒現在被她迷昏了頭,自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這個時候就要咱們這些做長輩的多幫助,我想……以後他清醒了,感激咱們都還來不及呢。”
她的話固然有理,但聽在耶律弘耳中未免有些刺耳。
雖然他對那個蠱惑自己兒子的漢女沒有絲毫好感,讓她死了也是她咎由自齲可是……想起族裡對待奸細的老法子,他心中仍是有些不忍。真的要用那種手段對付一個弱女子嗎?唉!
見耶律弘仍在遲疑,孫烏氏心中焦急,在磨著嘴皮又勸說幾次無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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