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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這樣的教育方法不對,正準備開口向這個小女孩兒傳達自己的善意,顧靈珊的奶孃卻已經找了過來,在門口看到小靈珊正坐在依然的腿上。瞬間魂飛魄散,急忙跑進來,在距離依然三四步遠的地方停下來,膝蓋一軟跪趴在地上。
奶孃白著臉對著她磕了個頭。偷偷抬眼去看靈珊。哆嗦著聲音說:“小小姐不懂事,還請夫人不要怪罪……”隨即她看向小女孩兒,對著她招手,聲音中帶著焦慮。“小小姐,快下來,別累著夫人了……”
顧靈珊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奶孃,又看了看依然,短小的手指又一次伸到了嘴裡。
依然這一次沒有攔著,臉上的笑意慢慢斂下,將顧靈珊放下地,沒有說什麼,重新躺了下去。
奶孃急忙起來將顧靈珊拉到自己的懷裡,甚至還扯著她的衣服檢查有沒有傷痕,直到感覺到了依然看著她的眼神,她才收斂了動作。又對著依然跪了下去磕了個頭,這才抱著靈珊匆匆往外走。
依然躺在椅子上,看著小靈珊安安靜靜地將下巴擱在奶孃的肩膀上,一手摟著奶孃的脖子,一隻手捂著嘴巴對著她悄悄地笑,又對著她擺了擺手。
依然這才又露出笑臉,也對著她揮了揮手。
阿夏從屋子裡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急忙走到她身邊說:“那個小小姐來了?”
依然笑著“嗯”了一聲,“小女孩兒挺可愛,只是那奶孃很不可愛。”
阿夏不贊同地說:“小姐還是離那小丫頭遠點,萬一她在你的身邊磕著碰著了,那可就是咱們的罪過了,那畢竟是前面那位夫人留下的孩子,小姐還是避嫌的好!”
依然嘆了口氣,沒有反駁,人們都是趨利避害,這樣的想法也是人之常情,她沒有害人之心,卻禁不住別人的懷疑。
扭頭看到阿夏手裡攥著的信,抬了抬下巴說:“你手裡拿著的那是什麼?”
阿夏急忙將手裡的信遞過來,“上午的時候白先生送過來的,應該是都督送回來的信,當時你在睡覺,我隨手放在了屋子裡,倒也忘了提醒你了。”
依然心頭一跳,急忙坐起來,一把拿過她手裡的信封,看到上面鐵畫銀鉤般的四個字,“依然親啟”。
依然眼裡一熱,眼淚就要奪眶而出,已經將近一月,他已經離開這麼久了,她絲毫不懷疑顧鈞已經知道了自己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她這些日子一直在害怕,害怕他是真的不要她了。
不過是二十來天的時間,她就已經習慣了每天早上被他吻醒,每天吃飯有人陪著,習慣了每晚有人摟著她入睡,半夜渴醒了立馬有人遞過來一杯溫水……
可是他不在的這些日子,每日吃飯只有她一個人,夜半醒來身邊冷冰冰空蕩蕩的,空曠的屋子裡沒有一絲人氣,她發出任何聲音好像都能在屋子裡形成回聲,她只能自己裹著被子悄悄念著他的名字,又默默流淚。
如今突然看到他的親筆字,她忍不住就捂住了嘴,嗚咽聲從嘴邊溢位。
阿夏忙在身邊扶著她的身子,“小姐別哭,快看看都督說的什麼。”
依然忙伸手去撕開信封,只是撕了兩下,哆嗦著手卻怎麼也撕不開,阿夏急忙來幫忙,將信掏出來展開,放到依然的手裡。
上面只有一行字,“六月十七歸來,一切平安,勿念。守諾字。”女歲私技。
淚水一滴滴砸下來,將信紙砸溼,幾個墨字都被模糊了。
她哽咽著,聲音有些不確定地說:“他的意思,是不是不怪我?”
阿夏狠狠地點頭,“都督這麼愛護小姐,怎麼會怪你呢?”
依然用袖子去擦眼淚,卻是越擦越多,最後終於忍不住伏在阿夏的肩頭上慟哭出聲。
杜若瑜本來是要跨進院子,聽到這主僕兩人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