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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它停在顧菀握著手機的右手處,將軟軟的脖頸搭在她的手腕處,又「喵嗚」了一聲。
熟練有目的的撒嬌,只這一下,顧菀心都要融化了。
「蘋果頭,怎麼啦?」她低頭攬住貓貓,臉頰靠近它的臉,左右蹭了蹭,「是不是想要媽媽陪你玩呀。」
和顧菀貼貼的快樂讓蘋果頭一時忘形,高興的尾巴左右搖來擺去,卻一時沒算準自己的體型大小,長尾巴甩到了顧菀放在桌前的相框。
隨著「啪嗒」一聲,亞克力材質的相框倒扣到桌面上,連帶著它自己也被這突然的一聲巨響嚇到,急促地「喵」了一聲跳下了桌,速度快到已經一個箭步閃現到了書房門口。
顧菀也因為它急速的動作怔住,反應了下才知道聲音來源。
她伸手將相框扶起來重新擺好,然後轉頭看著仍在門口踟躕著的崽子跟它解釋聲音來源,「不怕不怕,過來。」
知曉了怪聲的來源,蘋果頭又恢復了一貫的優雅,踩著粉嫩的小軟墊慢條斯理地走過來,繞著顧菀的腳踝來來回回地蹭著,像是在欲蓋彌彰地解釋自己剛剛不優雅的舉動。
見蘋果頭沒什麼問題,顧菀移開視線,餘光再次瞥到剛剛它碰倒的相框裡的畫面,唇角不自覺彎起弧度。
那是她和許西辭的第一張合影,也是整個高中三年唯一的一張合影。
其實初始畫面裡不止他們兩人,是顧菀實在喜歡這張,後來許西辭便將兩人摳圖摳出來,單做了這張擺臺,一直放在家裡。
畫面裡,兩人都穿著寧宜一中那醜醜的白灰配的寬大校服,對著鏡頭比耶。因為站在喜歡的人身邊,顧菀一雙圓眼都笑成了彎月牙。
沒捅破窗戶紙前的曖昧,藏不住的青春悸動。後來再與許西辭一同考進京大,兩人順理成章走到一起。
潺潺時光,轉瞬而過,大家都從校園步入社會,身邊的人和事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細算下來,戀愛三年,結婚三年,今年已經是她與許西辭在一起的第六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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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隱在鬧市區一家名叫風雅的私人會所。
梁乾川費盡心思在這攢了個局,為了同程家那位剛剛回國的二公子搭上線。
臨市的度假村開發案,幾家競爭對手都虎視眈眈,奈何他老爹前段時間剛出了檔子破事,信譽度大打折扣,想要競標上難度有些大。可若是能攀上程氏的關係作保,那便是手握勝券了。
說起來他同程衍也算是校友,可惜青春期那會兒心高氣傲,也沒攢下什麼情分,聽說程衍最近回國,他轉了三四層關係,才有了今晚這場局。
求人嘛,自當是要投其所好。
他們這群二世祖的圈子,大家的喜好無非也就是那幾樣,最重要是懷裡不能空著。梁乾川打聽了一圈下來,反覆確認,還是有些被程衍的口味驚嘆到。
都說程衍對大家都感興趣的那種沒什麼興致,反倒是喜歡那種清湯寡水的調調,高知女性風格的。
梁乾川不能理解,這種乾巴巴的沒勁兒,能有什麼好玩的。他們這些人懷裡勾著的,自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
要什麼腦子啊,要胸就好了啊。
有人還說他特定就喜歡會說外國話,尤其是會說俄語的那種女大學生,傳的有鼻子有眼的。好些人分析,說是程衍大概是有什麼變態的戀母情結。
聽說他那個很早就不要他的親媽好像是個俄妹,估摸著是小時候受了什麼刺激。
這些離譜傳言還真不是空穴來風,有人肯定地說程衍曾經讓人去某大學的俄語課堂上,偷錄什麼女大學生念俄語的影片反反覆覆地看,賊他媽變態。
聽這個訊息時,梁乾川一口酒差點沒噴出來,嗆了個半死,罵了句,「草,這什麼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