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不會走散的(第2/2 頁)
聽說過天子手中有那麼一支比拱衛司還私密的暗衛存在的。
當然,也只是聽說。
蕭硯隨連連擺手,清澈的眼睛中帶著慌亂惶恐“怎麼可能!”
“朕就是在文英殿久等你不至,才讓梁安尋你,梁安好巧不巧的聽到了。”
“你不信問梁安,朕是清白的。”
緊趕慢趕的梁安,氣喘吁吁的點頭。
“笙笙,你要是喜歡住冷宮的話,朕就命匠人重新制一塊牌匾掛在懿安宮。”蕭硯隨試探著開口。
顧笙搖搖頭“並不想。”
蕭硯隨鬆了口氣“笙笙,既然謝貴妃說荷包是他的,那朕便信了。”
顧笙:這是不是太卑微了些,顯得她太欺負人了。
顧笙看了四季一眼,四季頷首往外走,順帶還拉了一把梁安。
梁安腿一軟,險些摔倒在地。
“姑奶奶,我的腿!”梁安壓抑著聲音哀嚎。
他真的還是個身殘志堅的傷患啊。
四季尷尬的收回手“還請梁公公見諒。”
荷風閣偏僻,梁安索性坐在臺階上,隔著太監袍揉按著小腿。
“陛下和娘娘絕對散不了。”梁安斬釘截鐵。
四季低眉,沒有言語。
她這一生是要跟著皇后娘娘的。
見自己沒有回應,梁安睜大眼睛“不會吧?”
四季還是不語。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這個旁觀者也不清。
梁安傻眼了。
陛下開竅沒多久,就要成為孤家寡人了嗎?
這種情況,話本子裡都是怎麼形容的?
永失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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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憐。
光線透過荷風閣三面窗戶灑進,映的空氣裡的灰塵也變成了發著光的螢火蟲。
“陛下,那荷包的確是我的。”
蕭硯隨心下一緊,嘴唇開開合合。
他有些後悔在看到被謝逾小心翼翼護在胸前的荷包時,一時衝動非要求個清楚明白。
“阿又說家貧窮苦,沒見過這麼精美的荷包,撿到後又尋不到失主,就厚著臉皮據為己有了。”
“時間一久,也就真的以為是自己的了。”
“總歸是人生中第一個綢緞荷包,意義非凡,所以就一直留著當作了紀念。”
“這是阿又的解釋。”
“不瞞陛下,我不太信,但必須信,也只能信。”
“陛下呢?”顧笙聲音平靜的反問。
蕭硯隨袖袍裡的手收緊,似是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他呢?
他信嗎?
清楚明白卻又會讓所有人難堪的答案重要嗎?
蕭硯隨不知。
他視謝逾為兄長,而謝逾也對大乾的江山社稷勞苦功高,他憤而拿回荷包的意義是什麼?
質問笙笙?
質問謝逾?
然後呢?
殺了謝愉?還是廢了笙笙?
無論哪一個,他都做不到。
確切的說,是他不想做。
謝逾吃了多少苦,身背了多少惡名,流了多少些,他這個天子最清楚。
人或許可以沒心沒肺,但不能狼心狗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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