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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是那麼好地人,她所感受到的溫暖是在現代的她從來沒有嘗過地,所以她是那麼格外珍惜。
被蔡姨的情緒感染,林若素的眼角也有些溼潤了,她瞬間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拍拍蔡姨的肩膀:“哭什麼?這又不是生離死別,不過是我從瑞王府搬了出來而已,以後多的是機會再見面嘛。”
話雖如此,其實蔡姨也算是瑞王府的下人,今天是主子開了口點了頭,她才能陪著出來的,哪裡有自由可言,又怎麼可能說見就見呢?但蔡姨還是抹了抹眼淚,也勉強笑了笑:“安姑娘說的是,今天也算安姑娘您的小喬遷,不興我這麼觸黴氣的。”
林若素看哄得蔡姨不再哭了,這才鬆了口氣,女人的眼淚果然是恐怖的,幸好她不喜歡哭。
不愛哭是不是天生的她不清楚,但後天的成長環境造就了她不輕易落淚的性格。她轉眼又笑了起來:“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先把東西搬進去。”
一堆人進進出出好幾趟,才把東西都搬下馬車抬進結草廬。送走了瑞王府的免費勞動力,林若素這才轉身打量現在住的房間。很清爽簡 潔,窗明几淨,朝著北倒是不冷,一張嶄新的木床靠牆放著,旁邊是安狐的小床,也是林若素硬給兒子扣了一頂認床的帽子光明正大地從瑞王府裡抬出來的。
安狐正坐在小床上和小雪狐玩。雪狐雖然敏捷,但此刻是和主人嬉戲,所以也只是圍著安狐轉悠,並不遠遠走開。安狐舉起小小的手掌去拍雪狐,雪狐假意不覺,隨後突然一躍,便竄到床邊上,對著進攻失敗的安狐得意地擺擺腦袋。安狐沒有得手倒也不惱,奶聲奶氣地哼唧幾 聲,連爬帶挪地繼續追擊。偶爾雪狐不跳,任憑安狐摸著它的頭顱,倒也很舒服愜意的樣子,然後安狐也就咯咯直笑,一人一獸如兩隻雪球一般滾作一團。
林若素看著他們,心裡又好氣又好笑,這二位倒是什麼都不用愁。看著安狐比原來又長大了一點,她的心裡有種難以言明的喜悅,這大概便是為人母所特有的心情吧。她靠著桌子坐下,單手支著下巴,微笑地看著他們玩耍,心情突然就很輕鬆。
安無憂進到房間,第一眼瞧見的便是這樣一幅靜謐溫馨的景象。他默默地走到林若素旁邊,輕輕地把手按在她肩頭。
她難得地沒有乍呼,只是微側著抬起頭,朝他露出淡淡的笑容,右手撫住他的五指修長的手掌。這才轉過頭繼續看著小床上安狐和雪狐的小小戰爭。
忽然,安無憂感到有人靠近,他不想驚動津津有味地看著安狐玩耍的林若素,只是靜靜地回過頭。
來人是陸硯,他原是想來問問林若素房間裡是否缺些什麼。他看到房間裡的場景,先是一愣,隨後微笑著朝安無憂點了點頭,便又轉身出去了。
安無憂怔了怔,感覺到林若素把自己有些冰涼的手很自覺地向他的掌中塞,他不由低下頭抿了抿嘴,唇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他握住她的手:“姐,暖和點了嗎?” “嗯。”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舊時釵飾幾時新
第一百零六章 舊時釵飾幾時新
炎霜拿著手裡的簪子,看了很久。他那晚抱她回床 在那未掩的首飾盒中十分顯眼,便隨手帶走了。回到他的住所又去處理其他的事情,不知這天怎麼又忽然想起它,便拿了出來。
他看了很久,終於想起這是安敏嫁過來時的嫁妝之一。現在想來,怕不是因為顯眼,而是因為眼熟吧,畢竟是在山莊見她戴過的舊物。
她的父親,那個年事已高的老人,將簪子當作嫁妝時,只對喜婆說這是祖傳的,也算不折了女兒在這山莊的位份。
這簪子通體翠綠,甚少玉紋,渾然與之一體的紅寶石晶瑩光亮,稜面平滑,與簪身渾然合一,一看便知不是凡品。是而,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