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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在海城有三個老婆,而且都為他生了孩子,四首說,他的孩子都不是黑戶,每個都上了戶口的,老婆們也都知道彼此的存在,但從不見面更不會爭吵,她們已經到了另一個境界了,站在山的另一邊呢。
我說:“他的那些老婆真有智慧,懂得隱忍”
四首嗤鼻地“切”了一聲:“那不是智慧,那是一種困境,她們深知自己與老徐之間能力的懸殊,所以衡量之後選擇了妥協而已”
我問四首:“那你呢?如果他給你很多的錢,你會願意做他的小老婆麼?”
“如果我願意,現在就不會在這裡上班了,我要錢就是為了買快樂,可他用錢來買斷我的快樂,我當然不願意了”
四首又一次為我上了一課,“錢不是我們的目的,只是一種工具”(未完待續)
56。聰明反被聰明誤
老徐埋單的時候給我的小費和給其他女孩的一樣多,他不會因為我陪的是他而多發一點給我,但他多給了四首200塊。
單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他來這個場子就是為了捧四首的場,或許這就是男人的共性,越是得不到的越不捨得放手,四首在他心裡像一副掛在國家博物館裡的名畫,他花再多的錢都買不到,只能花些門票錢有事沒事地去看一看,可如果這幅畫真的掛在了他的家裡,估計他早就失去了觀賞的興趣。
從夜總會離開,我上了老徐的車,他說,東區新開了一家夜宵城,那裡的食物原料特別新鮮。
有錢人吃東西跟我們就是不一樣,我們看中的是價格和味道,可人家講究的是原材料。
席間有人想喝紅酒,老徐點了兩瓶82年的“拉菲”,我在酒吧做過服務生,自然知道這酒的價格,老徐點的時候絲毫沒有顧慮,似乎這酒對他來說只是超市裡紅酒櫃裡那種普通的紅酒。
半杯紅酒下肚的時候,我做了一個決定,老徐是條罕見的水魚,我得在他身上撈上一筆。
“哎呦,這紅酒好像後勁好大噢”老徐送我回家,我軟綿綿地靠在椅背上,嗲嗲地說。
“你喝多了?”他望了我一眼,繼續開車。
我用雙手揉了揉太陽穴,撅起嘴說:“是哦,頭有點暈呢”。說話時悄悄地瞄了眼老徐,他正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的路。
“那你回去趕緊休息”他似乎沒有察覺我的意圖,說了句:“睡一覺就好了”
“我不想回家”看來。不來直接的是不行了。
這時,老徐扭頭又瞅了我一眼,會意一笑,沒有說話。
五星級賓館的套房內,我換上白色的睡袍,浴室裡有隱約能看到晃動的人影,老徐的衣服脫在沙發上。
趁他出來之前。我在臉上圖了層淡淡的粉底掃了些腮紅在面頰上,使臉頰看起來像個誘人的蘋果。然後又在耳窩和手腕上抹了點果味的香水,一切準備完畢,我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老徐洗澡出來時也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他的身材很精瘦。露在外面的腳踝和小腿看起來跟我差不多細。
“你感覺好些了沒有?”他從桌子上拿起金絲框眼鏡重新戴起來,很自然地躺在我的旁邊。
“感覺好多了”我側過身把最亮的那盞燈關掉,房間一下暗了下來。
面對這種赤/裸/裸的勾引,他似乎見怪不怪,並沒有表現的很興奮。
有錢的男人身邊不會缺少女人的陪伴,他的態度很冷靜,讓我感覺到自己像一個不請自來的推銷員,正在極力地想把自己賣給他。
不知是出於什麼心態,他最終還是接受了我的推銷。脫掉浴袍光著身子朝我拱了過來。
雖然已經50多歲,但老徐的體力很好,行動起來一點也不次於年輕的小夥子。與穆白想比他顯得更有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