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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唯眼看得逞,變本加厲,繼續蹭韋昱紓,聲音也急切了幾分:“兇了!”
韋昱紓敗下陣來,趕緊安撫他:“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我不兇你了。”
花唯這才停了下來,又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韋昱紓,說:“老婆,你想我沒有?”
韋昱紓心臟突然有些不正常的跳動,想了嗎?想了吧,看著他沒有回家,內心的不安,難道還可以騙自己嗎?
韋昱紓沒有回答他,而是說:“你能不能去洗澡?一身的菸酒氣,難聞死了。”
花唯很委屈:“我沒有吸菸,你讓我戒了之後我就沒吸了——他們散煙給我我都不接的……我這麼聽你的話,你還兇我……”
韋昱紓聽得心都軟了,抬手去摸花唯的臉,說:“好了好了,我冤枉你了。”
“你想我沒有!”花唯突然又問,韋昱紓本來以為這茬兒已經過了,想不到花唯竟然揪著這件事不放,一時間有些尷尬,摸著花唯臉的手也停下了動作,把手放了下來。
想,很想。
可是,能夠這樣回答嗎?
不能啊,我的身份是假的啊,自然也沒有那個資格,越俎代庖的想念,本來就違揹我們的契約精神。
韋昱紓吸了一口氣,才收起了剛才溫柔的模樣,用有些生疏的聲音對花唯說:“花唯,你醉了,我扶你上去休息吧。我不可能想你,我該做到的,不是隻有依照‘彼此自由,互不干涉’嗎?”
花唯聽完嘴角勾起一個笑,輕笑一聲,慢慢坐正起來,全然一副沒醉的樣子,用冰冷的眸子瞟了韋昱紓一眼,說:“雖然聽著有些讓人失落……不過,倒是正確答案呢。”
花唯站起身來,端起桌子上的半杯牛奶,一口喝光,舔了舔嘴角,說:“那我上樓睡覺了,晚安,老婆。”
看著花唯無比正常地走向樓梯上樓,他連扶手也沒有扶就徑直走了上去,每一步都四平八穩,韋昱紓啞然,這個人,是在裝醉套自己的話嗎?
花唯上樓進房間,關門,也沒有開燈,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看著貼在門後的韋昱紓手寫的早餐選單。
星期四:奶油蘑菇湯+雞蛋卷(加胡蘿蔔丁、圓白菜碎、火腿粒)
花唯抬起手摸了摸韋昱紓的筆跡,那麼好看的字,一撇一捺,卻沒有溫度。
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突然開始大口地喘息,頭疼欲裂,天旋地轉,只剩自己一個人,就不用再繼續強撐了吧。
慢慢彎腰直到跪趴在地上,一隻手撐著地面,另一隻手死死抵住自己疼痛發作中的胃,像有人要把自己的胃從肚子裡面撕裂一樣,因為答應了那個孩子戒菸,所以應酬的時候就只能以喝酒來替代,的確是增添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啊。
不過說到底,自己做的也不是什麼好事,現在就遭了報應,省得以後再提心吊膽。
只是,我好像有點想你啊。
深夜,花唯突然驚醒,在深淵一般的黑暗裡,花唯的心裡突然升起一絲恐懼,頭痛,胃痛,心悸——好難受。
花唯把自己蜷成一團,試圖減緩疼痛,伸出手按亮自己的手機,凌晨4點,看著鎖屏畫面上的韋昱紓,花唯覺得心臟抽痛了一下,忍著身體各種不適勉強支撐起身子下床,跌跌撞撞往韋昱紓房間走,開門,不在床上,花唯倒抽了一口涼氣,加快腳步往書房走,開門,依舊不在。
一股巨大的絕望將花唯包圍住,花唯整個人都清醒了——他不在了!他在哪裡!
花唯加快腳步往樓梯走,呼吸也紊亂了,手在牆壁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扶著,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側躺在沙發上蜷縮成一團的韋昱紓,花唯懸著的心才掉了下來,緊繃的神經忽然鬆懈,花唯覺得渾身上下都在顫抖,扶著扶手一步一步下樓,腳像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