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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青筋暴起,他猛向前撲,口中狂叫:“我活劈你這雜種!”
驀地一聲悶雷般的吼喝揚起,太叔上君突目咧嘴厲叫:“站住,你們要造反?”
衝出兩步,徐修雙又猛的僵在那裡,任是心如火焚,卻也不敢再行造次,他扭曲著臉孔,像要吃人似的狠狠盯著對面的巫朝忠不動!
巫朝忠也早就準備和徐修雙硬幹了,他的兵刃----爛斑短戟直伸向前,也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太叔上君氣湧如山的大吼:“你們全是混帳,全是王八蛋,沒有一個是東西,簡直丟人丟到姥姥家了,通通回去;之後交由掌法發落!”
瞪著身邊的冒狐,太叔上君厲聲道:“聽到沒有?”
急急躬身,冒狐忙道:“是,瓢把子。”
悠閒了好久的衛浪雲這時又說起了風涼話:“唉,何苦,這又是何苦來呢:自家人嘛,吵吵鬧鬧,已是不雅,竟然還弄得險險乎動上了手,這未免太傷和氣,太煞風景了,何況旁邊尚有外賓站著,這不免顯得洋相出足?”
太叔上君也道:“你給我閉上那張鳥嘴!”
衛浪雲一笑道:“我不是你的手下,少向我斜眉瞪眼!”
喉頭咕嚕—聲,太叔上君想再說什麼,樹叢雜草間人影一閃,一個瘦長漢子也已出現,他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奔到太叔上君面前,單膝一點又起,語音急促的道:“稟瓢把子,方才小的也已奉命回去召人搜查所有房間的通風管子,結果發現全部完好無缺,只有—一”幾十雙目光俱皆緊張的注視著這個—身緊衣的瘦長漢子,每個人心裡全急急著,他們正在猜測到底是誰出了紕漏!
神色極其難堪的哼了—聲,太叔上君咆哮道:“說話就說話,用不著吞吞吐吐,只有什麼?”
那瘦長漢子目不斜視,有些惶恐的道:“只有……呃,只有‘鐵忠壇’徐修雙房中的通風管遭到損壞,管裡和管口兩道鐵柵欄與—重鋼刀全吃鋸斷,管帽亦被損毀,像是……像是有人從裡頭爬出的樣子……”—聲嘶喉啞的淒厲長叫起來,徐修雙—雙眼珠凸突,渾身抖索,面上全變了顏色,他不似人聲般號吼:“這是陰謀……是陷害……好惡毒的卑鄙手段礙…”呆了一下,太叔上君嚴酷的問道:“蔡升,你這是實話麼?”
叫蔡升的瘦長漢子立即“撲通”跪下,誠惶誠恐,指天盟誓的道:“回瓢把子,此等重大之事,小的怎敢有一字虛言欺瞞?如若瓢把子尚有疑竇,可以移駕親察,並請傳召堂口的其他有關弟兄垂詢,假設小的有—字不實,甘受家法最嚴厲之處置!”
呼吸粗重,神色冷森的站在那裡好—會,太叔上君才沉重的道:“但是……說不定這其中另有曲折,可能全是衛浪雲這小王八羔子在裡頭搞的花巧……”—邊的“妖駝子”卜敬之冷道:“瓢把子,是不是另有花巧目前尚不知道,但有一點卻可以確定,諒是徐修雙嫌疑深重!”
太叔上君不耐的道:“你的意思怎麼樣?”
卜敬之平板的道:“先押回去交由掌法審訊,再行裁奪!”
為難的搓著手,太叔上君道:“這……似乎不大好吧?徐修雙身為壇主,且罪名未定,若是貿然扣押交給掌法,萬一他是冤枉,不就太也受委屈了麼?”
冷冷的,卜敬之道:“寧枉毋縱!”
太叔上君不由臉色也沉了一沉,緩緩的道:“這未免太嚴厲了吧?”
卜敬之迅快的道:“稟瓢把子,徐修雙方才親口說過,他也已查視過住房及通風管子,但卻未曾發覺異處,事實上,毛病便正是發生在其中,只由這一樁,瓢把子,恐怕就值探討—番了,一個沒有做過虧心事的人又何苦隱瞞什麼?”
此刻,徐修雙不禁氣急敗壞的大叫:“瓢把子,請相信我,這全是冤枉的……”猛—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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