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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事出有因,可他先前做的那些事的確不對,肯定傷了師父的心了吧。
他越想越惱,越惱走的越快,衛卿實在跟不上的時候只好喊住他。
「你現在再不解釋的話過會兒該碰上雲則了。」他笑眯眯道了一句,前面的人果然停住步子。
「我不怪你,而且……」衛卿唇角掀起一抹笑,「而且我本來就決定若是你不記得我了,那就換我來追你。」
視角陡然變化,衛卿一抬頭額頭就碰上青年低下的嘴唇,一絲絲溫熱。
灼燙的氣息在兩人接觸的地方瀰漫開來,鍾離朔剋制著,沙啞著聲音道:「你再說一遍。」
眼睛微微彎起,衛卿笑得狡黠:「徒兒都聽到了還要為師再說些什麼?難不成這點耳力都沒有了?」
回應他的是青年突然而來的細密的吻,既熱情衝動又帶著一絲剋制。
「師父,徒兒想你……」他一面吻著,一面向男人訴說衷腸。
衛卿也難得熱情地回應他,回報著他,仰著頭,任說不盡的思念和愛戀在這一場盡情的吻裡宣洩。
等到兩人好不容易冷靜下來,衛卿率先開口道:「老實交代,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鍾離朔被他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弄得疑惑,還沒等他問衛卿就一股腦兒說了出來。
原來最初衛卿只是懷疑徒弟可能恢復了記憶,不然不會容忍他一而再再而三等等接觸,直到後來他碰到豐錦才確定這一點。
如果說衛卿和茹桑是被雲則故意留下記憶的,而季明是仗著系統之故,那豐錦就是唯一一個靠自己保住記憶的。
說起來這也和他平日深入簡出,痴迷煉藥有關,一門心思撲在煉藥一事上的豐道君可是很容易被忽略過去的,更不要說他心智堅韌,不容易被人趁虛而入修改記憶。
衛卿碰到他也是偶然,被他一下子認出來更是驚喜不已,可接下來從他嘴裡聽說的事情卻讓他既生氣又心疼。
他從來都不知道阿吾背著他承受了那麼多,被煉藥成痴的豐錦當成藥人用了那麼些年,怎麼可能毫不受影響?
【他已經好些日子沒用我給他的緩解劑,這是剛做好的,你就親自送過去吧。】
鍾離朔墮入魔道的那些年並沒有和豐錦斷過聯絡,否則他早不知在哪個午夜時分痛得熬不過去了。
然而疼痛卻不是最讓他痛苦忌憚的,他和豐錦聯絡更多的是為了得到跟衛卿相關的訊息。而這些,通通都是衛卿所不知道的。
【如若不是有人替你頂了那份人情,你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
豐錦說完話就轉身離去,衛卿當時捧著好幾日分量的緩解劑說不出話來,心內複雜。
他的徒弟,總是這樣,什麼都不說卻又默默承受。
衛卿默默沉思了一番後回過味來,豐錦這話的意思分明是鍾離朔不久前找過他要藥劑,一如從前,這是不是意味著對方想起了什麼?
緊接著他就做出了一連串的試探,試探的結果如他所料。
鍾離朔聽完後抬手輕輕摸著男人柔順光滑的髮絲,嘆了口氣,似乎有些無奈,更多的卻是寵溺和包容:「所以師父冒險被抓就為了引我出來承認這一切?」
「師父可知道我一直不與你相認就是為了讓他不至於傷害到你?」
「師父啊,我從來沒忘記,愛的那個人一直是你。」
衛卿連連點頭,他後來也想明白了徒弟此舉用意,只是只有這樣他的任務才有可能完成。
只要最後一個任務完成那麼此次的危機就可以解決了。
然而這些他都不能告訴鍾離朔,現在缺的只是對方的一句愛語。
於是衛卿迫不及待地把這個問題問出口,想要對方一句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