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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太醫想了想,道:「那林醫女診出來的脈相,您不過才有一個多月,這個時候小產……其實對身體的損傷沒有那麼多。況且,臣方才看了您方才喝的藥的藥渣,那藥的藥性其實是很溫和的……」
方才娘娘應該多等一會兒才發作的。
楚玉嫏就抿唇笑了笑,道:「就算是沒有損傷,相信對於趙太醫來說,編造一個損傷也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簾子後的趙太醫默了默,就恭聲應了是。
折騰了這麼久,楚玉嫏也確實困頓的很,便合了眼睡下了。
司馬靜還在殿外等著,遠處的鳥兒嘰嘰喳喳叫的他心煩。然後又不能推門進去,一來怕太醫分心,二來楚玉嫏害怕他進去,不想讓他看到她一身血的樣子。
很快,趙太醫就推門出來了。
「如何了?」司馬靜趕緊問。
「殿下恕罪,娘娘傷心過度,如今已經睡下了。」趙太醫頓了頓,視線往下一撇,壓下心底的心虛,道,「娘娘……她,本來就體弱,如今更是身體受了損,怕是今後再想有孕……就要好好調理身子了。」
司馬靜後退了兩步,撇開了視線,道:「誰有其他的?」
有了上次春獵的教訓,這一次趙太醫還特意給楚玉嫏把了脈,做足了功課,這才出來的。
娘娘的脈象,似乎是有些不對的,但是他在太醫署這麼久也沒聽說娘娘有類似的病症啊,一時之間不用懷疑自己診錯了。
他就儘量猜著道:「娘娘似乎是鬱結在心已久,傷及心脈,不管如何還是要娘娘放寬心。」
聽了兩句,司馬靜就打斷了他的話,道:「好了,孤知道了,你切記好好照顧太子妃。」
「是。」趙太醫恭敬的道。
司馬靜就進了殿去,長蓉和蘇芷正候在床邊,看見司馬靜開了,趕緊行禮。
「你們都下去吧。」司馬靜在床邊坐下,撩開床幔,看著帳中女子蒼白靜謐的容顏。
心下不由一陣刺痛,他本是想好好護著她的,給她一個安身之地。卻不想,還是到了如今這個地步。
長蓉應了是,蘇芷知道了前因後果還有些沉不住氣,卻被長蓉拉下去了。
到了外頭,蘇芷還有些惱,對長蓉道:「你都知道太子玩的是什麼心思了,怎麼能還讓太子單獨和娘娘在一起。」
「不然你說該如何?」長蓉看著她道,「殿下和娘娘畢竟還是夫妻,於情於理單獨在一處都是合理的,我們有何理由留下?」
況且那藥裡頭加的只是紅花,並非是想要小姐的命。雖然是太子下的藥,但是荒唐的很,她竟然覺得太子比小姐還要難過些。
蘇芷就說不出話了,心裡頭為小姐擔心著,如今這個境地真真是對小姐不利。小姐的命太苦了,從前在楚家就格外的苦,本以為嫁了一個好夫婿,卻不想夫婿竟然狠心得連自己的孩子都能拿,之前千方百計的想娶小姐還不知道是有何目的。
司馬靜坐在床邊,死死的攥著楚玉嫏的手。
楚玉嫏睡過去了,眼睫上還沾了淚。
司馬靜心下一顫,小心的用帕子給她揩去滾落的淚珠。
楚玉嫏就醒了,看見了他,就啞著嗓子道:「殿下,孩子沒有了。」
「沒有便沒有了。」司馬靜捏著她的手,就緊了緊。
「殿下,都不想為我和孩子討回公道嗎?」楚玉嫏就這樣看著他,漆黑的雙瞳之中倒映出他的面容。
司馬靜避開這視線,道:「孤會查清楚的,一定還你和孩子一個公道。」
楚玉嫏雙眸就又泛起了淚意,吸了吸鼻子,道:「可是就算抓到兇手,孩子也回不來了。」
司馬靜心下又是一緊,沒有搭話,接著就聽楚玉嫏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