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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拿它來對付我?”不愧是放高利貸的,心狠手辣。
真奇怪,是誰塞入她行李的?她不記得有這玩意呀!
猛打了一個噴嚏的秦觀觀趕緊左顧右盼,希望沒人注意,以免破壞她優雅的形象。
“小姐,你有暴力傾向不打緊,請別用在我身上,不要忘了你是來做什麼的。”不平靜的第一天,叫人印象深刻。
“情婦。”她順口一出,神情為之一怔。
慢半拍的她這才想到“身肩重任”,表情不太自然的移開雙手雙腳,然後是壓在男人身上的上半身,雖然她沒有時下美女改造過的大胸脯,但也算有料,渾圓的胸線無自覺地任人大飽眼福。
躺在底下的尹子夜有種噴鼻血的衝動,下身微繃地感到一陣不該有的火熱往上升,於是他很有技巧的側著起身,藉著盤腿的坐姿掩飾慾望熱源。
男人嘛!不能怪他有小小的失控,若有個活色生香的俏佳人在胸前磨磨蹭蹭,任誰都會產生生理反應,無法控制地……升旗。
他還算是很有風度,沒有當變身涎液直飛的大野狼,要是換了其它男人,她早就被生吞活剝,連骨頭都不剩地啃個精光了。
“咦?你這是在臉紅嗎?”臉蛋紅撲撲地,像可愛又可口的水蜜桃。
他不提還好,一開口,應虔兒水嫩的腮幫子更是紅得像熟透的西紅柿。“誰說我在臉紅,我是熱得受不了,你家空調壞了嗎?”
“不。”他倒有心思幽她一默。“我家用的是冷氣機,遙控器在你左手邊的桌上。”
可惡、可惡,她居然在他面前出糗!“好了,你告訴我情婦要做什麼?”
她現在知道爺爺以前說的國仇家恨是什麼感覺了,原來是巴不得剝他的皮、抽他的筋、鞭他的屍,在他墳頭跳舞方肯甘心。
他嘴角那抹揚起的弧度肯定在嘲笑她,得意非凡地認定她是沒大腦的女人,才會一再在他面前出錯。
“嗄?做什麼?”他沒想過這問題。
表情很呆的尹子夜倏地呆滯,滿臉茫然地搔搔上到令人發噱的頭髮,彷彿她剛擲來很大的難題,讓他一時之間毫無招架之力。
說實在的,他也不曉得情婦該做些什麼,雖然他是哈佛畢業的高材生,可是自幼生活在樸實無華的鄉村,並未沾染上城市的虛華氣息,因此根本沒概念要如何對待生命中多出來的女人。
何況他的用意只是教訓她,不讓她一天到晚老跟在身後魯,情婦要求也只是臨時想出來的逼退方式,看她能不能別再像背後靈一樣跟著他打轉,畢竟他可不想再被堵到廁所前“談判”,或是車子後頭突然冒出一顆嚇死人的黑色頭顱。她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的用盡催債手法賴定他,逼得他不得不出奇招反制。
只是沒想到她還真的帶兩大包行李前來,登堂入室如入自家廚房,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多麼引入非議。
“喂!我不是來看你發呆的,麻煩你恢復神智,要變成雕像再等一個月。”真是的,好歹說明她“服務”的專案嘛!不要吊人胃口。
被推了一下的尹子夜清清喉嚨,指著他家寬敞的和式地板。“先掃地拖地再上蠟,然後把窗簾上的灰塵撣一撣,再把沙發擦一擦,我這人最見不得髒汙了。”
“等等,你要我做女傭的工作?”她的神情十分迷惑。
情婦和傭人的差別很大,一個是來享福的,只需服侍一個人,一個是出賣勞力,被人吆來喝去的下人。
“怎麼,你想反悔?”眼一斜,他故作輕蔑的睇視,一副女人就是不守承諾的樣子。
“做就做,誰怕誰!”禁不起激的應虔兒挽起袖子,準備火併……不,是大拚一場,絕不讓他小看。
“抹布和水桶在儲藏室,樓梯轉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