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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策。”
“曼詩當作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地繼續收拾碗碟,直到芝雅回來。曼詩本來就要拉芝雅作證人,肯定想方設法讓她和自己呆在別院附近,好證明當時有何人出入過房,這時正好碰上了要玩風箏的小少爺,於是就在別院門口玩耍,可謂天衣無縫。”
“在仙妮進出房後,曼詩借跌倒換衣的藉口,跑去找了自己信任的李發。兩人剛才如此維護,應該是某些親密的關係。李發拿過曼詩懷中的那包碎片,在院門外確認芝雅就守在廂房門口,於是裝作到房去送紙筆,進了房後飛快在案前倒出奔馬碎片,然後再大呼小叫起來。”
“當然了,奔馬是曼詩一早摔碎的,李發只是放了已經摔碎的碎片,自然不會發出動靜。這也就是整件事情的真正經過。剛才李發你發誓從來沒有動過偷奔馬的念頭,很好地偷換了概念。因為你只是想幫曼詩而已,想偷奔馬的是曼詩。不知道我說的可有分差。”
王囧說完之後,也是一陣無奈,曼詩盜馬未必是動了貪念,只是為了救自己的家人而已,可是如果自己不說破真相,無辜的仙妮就要蒙受冤屈。又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此時此刻曼詩已經臉sè煞白,李發倒是尤自死撐,“這都是你的憑空推斷,你可拿得出證據。”
王囧聞言有些好笑,為什麼每件案子到了最後,犯人總會說出這句話,但還是開口道:“證據有二,首先就是曼詩換下的衣服。剛才曼詩說是放風箏時摔倒,才去換的髒衣服。其實在摔碎奔馬時,曼詩也應該摔倒過一次,那時候衣服就已經可能弄髒,只不過痕跡可能不明顯,芝雅和一心玩耍的小少爺沒有發現罷了。翠竹處的泥土和放風箏處的泥土大為不同,取過衣服一看,可有沾染翠竹處的泥土便知。第二個證據更加直接,現在恐怕還在李發你的懷中,這麼一大堆碎片要藏在身上,必須有東西包裹。所以你懷中必然藏著一件包裹之物。這件包裹之物上必然粘有泥土,或是被鋒利的碎片滑擦的痕跡。李發你可敢展示一下你的懷中之物。如果我沒有猜錯,很有可能曼詩用來包裹碎片之物,就又交給了你,所以那件包裹之物應該就是曼詩的手絹。”
“發哥。”早已認栽的曼詩終於哭出了聲,“發哥,是我害了你。。。你都是為了我。。。”
“你。。。你。。。”李發的防線也終於崩潰,顫聲道,“你怎麼會有如目睹一般?”
王囧倒是沒有想到李發還會額外再奉送一個問題,自己本來也不可能在這些紛亂的證言中,尋出事情的真相,但是仙妮的那段影像裡,自己卻是偶然發現,在她進出房間的過程中,屋子裡根本沒有古董的影子,所以他才能以此為突破,一直找到了真兇。
不過王囧自然不可能說出這個因由,看著大廳之內所有人,甚至包括諸葛嫣都看著自己,他想了一想,平靜地說出了自己答案,“你叫發哥是?發哥,也許這就是人在做,天在看,我只是替天行事罷了。”
此時的王囧目光憂鬱,面sè蕭索,語氣中又透著一股大徹大悟的禪意。
這是裝酷?還是裝蒜?已經沒有人知道了。
不過從諸葛嫣眉梢的喜意來看,王囧知道不管怎樣,這‘識人’的第二輪,終於是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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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口福豔福
隨著案情的水落石出,王囧的心情也是隨之大起大落,大廳內的氣氛一時更是有些沉默,最後還是易府之主易林開口道:“這位捕快大人,易某對於刑律不是太通,不知此等罪責該要如何處罰才是啊。”
王囧聞言一怔,但是旋即明白了易林主的意思,曼詩兩人應該所判何罪,這決定權是交與自己了。畢竟自己名義上是六扇門的捕快啊。
“這。。。”王囧想通了其中的關節,不禁有些猶豫,曼詩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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