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5 頁)
“站住,香織!”
姚香織停下步伐,得意地揚眉。“怎麼樣呢?”
吃定了他是嗎?
於寫意沉下臉。“如果你不介意有個逃婚的新郎,大可去說!”
“你──”姚香織氣不過,嗔惱地大叫:“於寫意,你欺人太甚啦!”
“我沒要你來招惹我。”他才無辜咧!
“我到底哪裡不好?你這樣嫌棄我!”要臉蛋,她夠豔;要身段,她也夠媚,他怎麼可以不要她!
“感覺不對。”再說,他也不認為香織有多愛他。她那個性,往往是為爭取而爭取,最初的情生意動早已變質。
這是人類的通病,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而他,就那麼悲哀成了她的一種挑戰。
“放棄吧,香織,我們並不適合。”他嘆了口氣,記不得這是第幾次語重心長地規勸她。
“不要。”得不到他,她誓不干休。
“那你最好有心理準備,當我成親那天,給我祝福。”為了教她斷念,他已不惜正面挑釁。
“那有什麼問題。”她笑得信心滿滿,彷佛認定了她絕對會是婚禮上的新娘。
於寫意頭更痛了。
“你自便吧,還有一堆帳等著我看呢!”
這回,她沒有任何異議,撩了撩髮絲,風情萬種地離去。
古人說得好,最難消受美人恩,果真是分毫不差啊!
瞥見桌上的茶水,他順手端起,啜飲了一口,發現是出乎意料的甘冽香甜。
這茶要是香織衝的,他於寫意的頭任人剁了當肥料。
香織是標準的千金大小姐,一雙玉手拿過最重的東西是飯碗;一個連雞和鴨、蔥和蒜都分不清的人,你還能指望她什麼?
原本只是負氣說說,不過如今一想,香織要真不擇手段地請出祖母,他還真只剩逃婚一途呢!
不過那實在太丟臉了,想他堂堂一介男子漢,竟讓女人給逼得落荒而逃,不被鳳千襲那傢伙笑到體無完膚才怪。
愈想愈心煩,他推開門,決定出去透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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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挑著最幽靜的小徑走,時序逐漸入冬,陣陣冷風吹拂,帶來一道又一道的寒意。
他悄悄催動內力,抵擋寒風的侵襲。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氣血的執行不太順暢。
漸漸地,體內隱約燃起一股燥熱,初始,他只當是內勁催發關係,可是慢慢地,那樣的熱,在四肢百骸之間竄燒開來,燒得胸口窒悶,疼痛不已。
在這寒冷天候裡,他渾身卻詭異地透著不尋常的高熱,一層薄汗由額際沁出。那樣的熱度極不尋常,像是億萬根細針往身體裡頭刺,那是……中毒的徵兆!
很顯然的,有人在他身上動了手腳,但,是誰?到底是誰?
今天他見過的人不多,一定找得出來的。於寫意,你爭氣點兒,別死得不明不白,連兇手是誰都不知道啊!
他閉了下眼,心中吶喊著。
可是──不行!他再也無法思考了,火焰般的燒灼感,令他每一寸肌膚都帶著難耐的劇痛,幾乎燒融了骨血……
這……這是什麼鬼死法?他的死狀不會太難看吧?
想喊人,乾啞的喉嚨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想移動步伐,卻擠不出一絲絲力氣來……難道他註定要死在這裡?
還真讓楚泱給說中了,他決定自己要是能逃過這一劫,他要送塊鐵口直斷的牌匾過去。
他苦中作樂地想著,痛到了極致,感覺也麻痺了,一陣天旋地轉朝他兜頭罩下,將他捲入無邊的黑暗之中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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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缺鼻子少眼睛、小頭銳面、尖嘴猴腮、爹爹不親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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