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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被暴打一頓。
時間流逝到現在,也過去了十來年,即使是毫不光彩的事,對親人的回憶都是溫暖的,還記得老爺子走的樣子,很安詳……
拉回思緒,樓下那小子唱的革/命歌曲真有那麼幾分正直的味道。
不由得,他打量起了那個有些酒醉卻拼命要保持清醒猥瑣靠在點歌屏角落裡的男生。
頭髮很細軟,有些微黃,像是有些營養不足,五官清秀,在這種地方算得上上品,微紅的唇瓣一個勁字正腔圓地唱歌。有人遞酒就老老實實地喝,比起其他幾個偷偷往垃圾桶倒酒的男孩,他就跟個傻子似的。
第一次下海,這是初步印象。
不過比起別人的反感,甄軍到挺喜歡聽劉河唱的紅/歌,有點像小時候老爺子收音機裡的腔調——激揚正氣。
就這樣抱著較有趣味的心情,甄軍下樓讓他陪自己,本來只是想讓他放鬆唱歌,不用理會那幾個老頭的騷擾。
卻沒想被他的秘書顧千半夜跑來攪局,結果沒半小時這小子就就喝得爛醉,叫著什麼“苗甜甜”的名字,還說著什麼需要五萬塊之類的話,硬是把他往酒店裡拽。
甄軍一向不愛在風夜場所找人過夜,當時被顧千這麼一攪和搞得心緒煩悶,加上“醉美人”邀約,便一切順理成章。
而這一晚,甄軍不知道是不是禁慾太久,身體的反應真的是非常滿意。
早上他沒一早就回公司,本是有意把他帶回去,沒想這小子起床後就跟換了個人似的,當即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種地方的人始終都是帶著面具示人,過著金錢交易的生活,不過一時興起罷了。
第二章
第三章
劉河忍著劇痛去夜總會領了錢,就收拾行李回北京。離開前被老闆各種抱大腿不讓走,非要捧他做頭牌,結果硬是糾纏了半天才得以脫身。
剛到火車站,就找了家銀行匯款。手捂著火辣辣劇痛的菊花,一邊打電話一邊咬牙忍著。
“喂,小云,錢我匯賬戶上了,你趕緊取出來拿去做手術。”
“哥,你怎麼這麼快就籌到這麼多錢,是苗姐姐幫忙的嗎?”
劉河現在只覺得快疼暈了,冒著冷汗根本不想在做什麼多餘解釋:“別問那麼多,醫院那邊不等人,快去交錢。”
“哦……好……好吧,那哥你要保重啊!”
急忙掛了電話,虛弱地倒在火車站長椅上,疼得聲音都變了腔調:“真是……親妹妹啊,這種時候要你哥保……屁的重啊。”
火車上,劉河是跪在座椅上休息的,腦子在晃盪半天后才算運轉正常,對這僅僅幾天的巨大變化,恐怕是幾年都難以消化。
為什麼要淪落到這種地步,從頭開始細想,是在兩天前的事……
這天剛上班,畢業的第一份工作——前臺接待。
劉河的學歷也算過得去,廈門大學本科,當年高考福星高照,分數線剛剛過線,因為選了冷門專業被錄了。四年大學就學了個社會學專業,到畢業那天,都不知道到底學了什麼。
如今競爭激烈的現狀下,工作卻也不好找。
盛唐集團是全國有名的大企業,連招個前臺都有上百份簡歷投得熱血沸騰。劉河剛好憑著自己的學歷外加他難得的顏值,順利拿到這份工作。
剛上班的那幾天劉河覺得自己很幸運,即使是個前臺,起碼有了貢獻社會的價值,至少可以幻想透過努力奮鬥慢慢改變自己以及家裡的生活,更重要的是他女朋友對他的態度。
女朋友——苗甜甜,是老家縣長大人的女兒。交往了七年,談婚論嫁,該是順理成章的事。卻成了劉河單方面的一廂情願。
小白臉……吃軟飯……攀龍附鳳……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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