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槁,眼窩凹陷,顴骨突出得老高,臉上卻是一絲血色都沒有,顏色發青。再看他的胳膊和手臂,血管粗大根根都爆了出來,面板幾乎接近了透明,青筋畢露。這人已經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了!
阿季看得直砸吧嘴,說道:“這人得的是什麼病?怎麼如此嚇人!”
巖玉召眉頭緊皺,掰開了那男人的牙齒,卻見牙齒已經腐蝕成了一顆顆的尖刀,猶如野獸的牙齒一般,犬牙尤其鋒利。
再翻了翻眼珠子,一股綠氣矇住了眼睛,嚇得巖玉召立刻鬆了手,後退幾步。
“怎麼了?”阿季緊張的問道。
巖玉召眼中帶著驚恐的說道:“這男人恐怕不是得病!而是被殭屍咬了!”
“殭屍!”阿季頓時也倒吸了一口涼氣,西南蠻荒之地多鬼怪,三邪六洞七十二天坑,這殭屍撲人就是三邪之一。
“你知道西雙版納銅甲屍麼?”巖玉召問道。
阿季顫聲說道:“怎麼不知道,這些東西都是江湖上的禁忌,見者退避三舍,誰敢惹啊!”
這西雙版納銅甲屍,據說是古滇國時期的將領,在明末被人在西雙版納地區給挖了出來,它身披銅甲,堅硬如鐵,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當時有個叫肥聽的巫師,以此為神,並告知民眾將其供奉了起來。
開始幾天,銅甲屍紋絲不動,端坐在祭堂之中。待到月圓之夜,銅甲屍突然行動,襲擊村民。
那銅甲屍行走如風,渾身上下屍氣縱橫,只進不出,又是銅皮鐵骨,力大無窮,所有人都束手無策。它晝伏夜出,在西雙版納地區為患十天,才被江西龍虎山張天師集合同道高人,利用純陽日炎,將其曝曬而焚,永世不得超生。
張天師將其命名為——屍王邪魁,實是其平生抓鬼驅邪的巔峰之作。但屍王雖死,鬼祟頓生,從那以後西南地區多出殭屍撲人之事,其與草鬼巫蠱及落花洞女並列為西南三邪,雲南地區更是首當其衝。
現在乍聽到西雙版納銅甲屍,阿季的手都不由得握住了別在腰間的盒子炮,整個人無比的緊張,他看著床上的男人問巖玉召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男人已經變成了殭屍了?”
“我看十有**。”巖玉召沉聲道。
阿季都有些凌亂了,殭屍之說雖然在西南地區流傳甚廣,可是目前他都沒見過,冷不丁遇見了,還真有些束手無策,只得繼續問巖玉召:“你說現在怎麼辦?”
巖玉召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在旁哭泣的少婦,低聲說道:“我所知道的方法,只有把這人給燒了,才算是一了百了。”
阿季皺眉道:“難道沒有更好的方法了?”
巖玉召思索半晌,說道:“我也說不準,殭屍之說畢竟只是流傳。不過要讓我去燒個人,我可做不出來。要不還是別惹事了,先離開這裡再說。” 這天,兩人出門晃到了晌午,胖子阿季鼓足了腮幫子喊,才用五個大子收了一個陶瓷破碗,要不是看著是景德鎮的官窯窯口,阿季是絕對不會要的。
閒來無事,兩人百無聊賴的靠著牆根曬太陽。阿季繼續有一搭沒一搭的叫喊著,巖玉召眯著眼睛都快睡著了。
突然間,不知道從何處冒出一個穿著整潔的年輕婦人,朝著他們快步走來。
“兩位師傅,你們看這個珠子收不收?”那少婦走到兩人跟前,悄悄的從腰間掏出一顆青黑色的珠子遞了過去。
阿季漫不經心的接過那珠子,心中微微一動,對著陽光照了照,那珠子通透出一種翠綠色,分外的奪目。
阿季心中暗喜,嘴上卻說:“你這東西雖然表面上看著像墨玉,可關鍵它不是,而是鐵龍生,水頭髮幹,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且這珠子中間還有一絲裂痕,值不了太多錢。”
那少婦笑道:“我也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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