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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現在的社會環境,找一個擔保人絕非一件輕而易舉之事,一時之間我也找不到合適之人。不然這樣吧,你在容我幾天。有個債主說好再過幾天還我一百萬,等到這筆錢一到賬,我立即給你轉過去;若是他到時候違約,我會直接扣走他的飯店”,許寬擰著眉,和聲客客氣氣的商量道。
段翠芸看著顧勳,在等顧勳發話,顧勳經過漫長的思量,示意段翠芸結束通話電話。顧勳心知肚明許寬說的是託詞,也知道即便這筆錢真能到賬,許寬也會優先歸還銀行欠款。
既然和許寬要錢沒有任何希望,顧勳只好聯絡桂青山(若不是被逼無奈,他是斷然不會輕易聯絡桂青山的)。
顧勳思量好要說的話語之後,便撥通了桂青山的號碼。
“喂,親家,這段時間在做什麼呢?又在哪掙大錢著了?”顧勳嬉笑著,風趣的問道。
“現在的經濟環境,只能在家待著”,桂青山大聲大氣的說道。
“今年的經濟環境的確大不如前,今年做什麼都是賠錢倒不如安安分分呆在家裡”,顧勳和聲附和著桂青山說道。
“你這幾天在馬連灣還是康巴什?”桂青山饒有興趣的打探道。
“前兩天剛回過馬連灣,本來是回去開會的,沒想到會沒開成,反倒被宋老太太折磨的夠嗆”,顧勳逮著機會,急切的將話題轉移到自己要講的事情上。
“折磨的夠嗆?宋老太太?”桂青山疑聲問道。
“就是宋逸興的母親,她在我的典當行存過二十幾萬,現在整日逼著我還錢。可是我現在身無分文,借出去的錢要不回一分一里,拿什麼給她還錢?”顧勳一臉哀傷的說道。
“你的錢也要不回來?我的錢也是借出去都要不回來,其中被我小舅子就先前接後拿走幾千萬,至今分文未還。分文未還不說,現在還跑路了;跑路了不說,跑路之前對我還封鎖訊息”,桂青山憂聲責怪道。
“若是銀行沒有實行貨幣緊縮政策,如今也不至於鬧成這樣。千千萬萬人民群眾在銀行實行貨幣寬鬆政策之際從銀行貸款,千千萬萬人民群眾將銀行貸款千方百計存入典當行後,典當行又將錢放給不太熟識卻不極度陌生的人之後,當借款人一個接著一個進入跑路行列之後只剩下力不從心的我們來收拾爛攤子的時候,銀行又實行貨幣緊縮政策,現在千千萬萬人民群眾想法設法償還銀行貸款,千千萬萬人民群眾逼迫典當行老闆償還存款,可是典當行老闆去哪裡找錢?說到底,這場金錢遊戲角逐中,我們才是最大的失敗者、最冤的受害者”,顧勳一本正經的說道。
桂青山預設的點著頭。
“最可悲的鄂爾多斯,前年鄂爾多斯市總產值是內蒙古正數第一,去年卻搖身一變淪為倒數第一。幾乎百分五十的人都將精力集中在討債還債圍債之中,市總產值怎麼可能不嚴重下滑?因為煤礦,所有人變得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一個村子相伴幾十年的鄰居也變成這樣,誰看著不心寒?”顧勳虛弱無力的感慨道。
“除了宋逸興母親的二十多萬,你還欠多少外債?”桂青山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的外債加起來一共二百多萬,說多不多、說少不少”,顧勳和聲說道,此時此刻他正在思量著如何將話題轉移到存在桂氏黃金一百萬的事情上。時至今日他猶豫不覺,不知道是否應該動用這筆壓箱底之錢,若是用這筆錢歸還宋老太太的負債,吳雪花肯定也會趁此機會索要五十萬負債,如此一來這筆錢還不如不動。若是歸還宋老太太的資金用的是宋逸興幫忙從信用社帶的款,如此一來吳雪花也就無話可說、無理可刁(其實,顧勳更偏向於使用宋逸興幫忙從信用社貸的款,因為顧勳沒打算還這筆錢。他心知肚明若是宋逸興當擔保人,這筆款到期之時宋逸興一定會想法設法償還。何況宋逸興既然同意當擔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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