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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話真是又準又毒啊,我確實是失戀,而且還失了好久的戀。
要是平時,我絕對會和他槓上,但今天,我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被他欺負了去。
但幸好,身邊的柴柴一個箭步上前,趴在陽臺上,跟他對罵著:“我們吼我們的,要你聽見啊!天都大亮了,你還在睡覺,晚上從事什麼非法活動去了?是當鴨子去拉?不對,看你這副尊容也沒女的要,當鴨子都沒資格!敢說我們鬧,昨天你搬來時,噼噼啪啪響了一整天,我也沒說什麼吧!現在不過是抒發一下對帝國主義的憎恨情緒,怎麼就惹到你了!你喊個毛啊!”
我看著柴柴的身影,一邊灌著啤酒,一邊熱淚盈眶。
這孩子,果然和我一樣愛國,是個有覺悟的好青年。
我就說奇怪了,樓下都空了半年了,怎麼忽然就住進人了?原來是昨天趁著我跟著奧特曼去打小怪獸的時候搬進來的。
這時,小區花園中帶紅袖章的大媽拿著擴聲器道:“7號大門12樓,13樓的兩位同志不要再吵了,鄰居之間要團結,要共創和諧社會,爭創文明小區……再吵,老孃這個月就不發給你們毛巾和牙刷了!”
我:“……”
柴柴:“……”
樓下那人:“……”
在居委會大媽的威脅之下,這場爭戰告一段落。
柴柴將注意力轉移到我身上,問道:“你幹嘛這麼早回來了?”
“今天不想上班。”我繼續喝著啤酒,輕描淡寫地回答著。
“只是這樣嗎?”她在我身邊坐下,一雙長腿就這麼進入我的視線中,羨煞旁人。
“別問了。”我將啤酒遞給她,道:“夠姐妹的,就陪我一起喝。”
她接過,不客氣地喝了起來。
於是,在晨曦的照耀下,我們喝著啤酒,虛度著所剩無幾的大好年華。
過了中午,柴柴終於離開我的床,回家去了。
仔細想想,這句話還真曖昧。
而我,則坐在地上,繼續一瓶瓶地喝著啤酒。
其實,我喝醉了之後,思緒反而更加清晰,而膽子也會放大無數倍。
記得我和溫撫寞的第一次,雖說是在喝醉的情況下發生的,但關於那晚的藤藤蔓蔓,我都記得。
是高考完畢之後的那個暑假,十多年的苦學生涯終於告一段落。
當人肩膀上的擔子鬆懈之後,整個人也會輕飄飄起來,變得無法無天。
我們這些畢業生,全像群脫韁的野馬,四處玩樂,就像是要把那十多年失去的青春都抓回來似的。
我們四個徹夜狂歡,還跑回學校中,在那些正在進行暑期補課準備進入一生中最黑暗時刻的高二學生面前,大談自己現在是多麼自由,多麼快樂,多麼閒散,刺激得那些學弟學妹眼中血絲遍佈,一半要自殺,一半要來殺我們。
就是那個暑假中,我和柴柴決定走女性路線,開始買來化妝品自己搗弄。
仔細想起來,還真是窘,初學化妝,什麼都不會,粉底塗得卡白,眼影也是翠綠,桃紅,什麼花哨就往眼瞼上塗。
兩人走在街上像妖怪出山似的,有一次差點把一老太太給嚇得心臟病突發。
童遙每次看見我們化妝出來,都會笑得在地上打滾。
而溫撫寞則輕皺眉頭,委婉地說道,最近我們市在爭創文明城市,中央重要領導隨時都要下來,你們還是注意下影響吧。
我抓住他的衣領,眨著刷成蒼蠅腿的睫毛,翻著塗著翠綠色眼影的眼睛,張開抹著豔紅色唇彩的嘴,惡狠狠地說道,好啊,溫撫寞,現在你倒嫌棄起我不好看了。
溫撫寞用那雙靜若止水的眸子看著我,道,沒有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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