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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金面著佛面,兩位何故只管欺凌一個後生晚輩?”
姚寒笙抬首一看,面色立變。
謝一飛只覺來人甚是面熟,不由揚聲問道:“尊駕何人?”
老者手捋長髯,徐徐道:“老朽胡文超,小徒有何不是之處,還望看在老朽薄面之上,擔待一二。”
謝一飛不由大吃一驚,萬想不到來人竟是一代怪傑刻祖胡文超。
陸文飛一見來者果是師父,不由大感意外,失聲叫道:“師父,您老人家……”
老者含笑點了點頭,後又轉向那邊青筋暴突,滿面汗流的張南高聲道:“張大俠有話好說,何苦吹鬍瞪眼?”
張南與王孫對搏,已然陷在欲攻不得,欲退不能之境,如繼續耗下去,勢必活活累死,巴不得有這一聲喊,當下如釋重負地長吁一口氣.收勢退了下來。
此際雙方勝負已分,謝一飛正待說出陸文飛劍傷謝寶樹之事,藉機下臺,姚寒笙已然森森一陣冷笑道:“姓胡的,你不用得意,你來太行山為的是什麼.瞞不了明眼之人。
咱們走著瞧。”
他身形一躍,疾奔而去,轉眼消失不見。
謝一飛與張南望了一眼,雙雙躍起,也一聲不響地走了。
長髯老者揚聲一陣大笑,忽地騰身而起,空中雙臂一張,捷逾飛鳥,直射入林,倏忽不見。
陸文飛剛喊聲:“師父。”而老者已然隱沒不見,不禁悵然若失。
王孫微微一笑道:“賢弟不用難過,令師既來,早晚可以見著。”
陸文飛放輕聲音道:“大哥哪裡得知,師父他老人家不可能來的……”
王孫急忙搖手道:“不用多說了,這事愚見已知道了。”話又一轉又道:“今天咱們算是與他們抓破了瞼了,以後賢弟務必時時小心。”
陸文飛剛才與謝一飛硬拚兩掌而不敗,心中甚感奇異,遂接道:“那姓謝的武功好像退步了,莫非他有意藏拙,沒把工夫全部抖露出來?”
王孫微微地笑道:“他倒沒有藏拙,而賢弟你已大有進境。”
陸文飛搖頭道:“大哥不要取笑了,小弟近日來心情不好,練功的時間比以前少得多人,哪會有進境呢?”
王孫面容一整道:“愚兄可以看出來,你對那篇行功口訣,定必下了一番功夫。”
陸文飛恍然大悟,但仍半信半疑地道:“那篇口訣是秘傳心法,畢竟練的時日太短,小弟不信會有如此顯著的功效。”
王孫朗聲一笑道:“若無奇效,豈能算得是無上心法?”
陸文飛心中仍是疑信參半,始終無法想通其中之奧秘。
王孫知他心懷疑雲,遂又道:“這篇口訣行功乃是武功速成的唯一捷徑。勤練三五年,即可衝破玄關臻於大成。”
陸文飛自幼隨劍祖胡文超習武。對學武一道,已窺門徑,聽言不由笑道:“此乃大反常規之事,縱然速成,亦屬旁門左道,小弟若早知原委,也不會學了。”
他乃至情至性之人,對義兄雖極尊敬,心中不以為然之事,仍然衝口道出。
王孫點點頭道:“賢弟不愧名門高徒,見識果然高人一等。實不相瞞,這種別走蹊徑的武功,有利有弊,自以不學為宜。只是眼下情勢緊迫,只有暫救眼前之急了。”
陸文飛自覺人單勢孤,肩負此重任,若無過人武功,不僅大仇無法雪報,且有性命之憂,當於慨然一嘆道:“大哥之言極是有理,為報答他,我也不顧那許多了。”
王孫見他滿面堅毅之容,心中大為感動,接道:“目下情勢逼人,咱們還須早作準備,且先回店去吧。”
二人回到“不醉居”,王孫立即吩咐梅香道:“你去把公孫姑娘請來。”
梅香應答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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